一伙人齐心协力的把猪押好,下方放着接血盆子,覃习权拿着磨的锋利的刀。
“准备好了啊,我要开干了。”
锋利的刀往前一捅,呲的一下,血液狂啸般的喷射而出,滋滋的流淌而下。
野猪疼痛挣扎着,被紧紧的按实,一直到最后停止挣扎,覃习权这一刀是干脆利落的,血液也是放的透彻。
“权子,你还会杀猪啊,你这手法行啊,一刀捅下都不带丝毫差误的。”
平时宰猪,那可是好几下才能捅对地方,把人搞得精疲力尽的。
覃习权谦虚道,“运气啊!刚好捅对了。”
解释不了的事就推到运气身上,气运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的,别人顶多认为,他真是瞎猫撞见死耗子的。
这一切都是上辈子经验所得,家庭条件贫困,啥都得干,只要能赚钱的,就有他的身影。
有段时间当屠夫,捅的猪不计其数,刀法自然是干脆利落的。
现在想想都能察觉当时的疲惫,天色黑黝黝,大家在睡梦中时就得出发,一连几小时,宰猪,拔毛,开膛破肚。
说句自大的话,闭着眼都能切割了。
接下来就是烧水刮毛了,大家伙齐心协力的帮助,覃习权泛懒,也的懒得上去表现,重来一世,咱能歇着就歇着。
赚钱勤快就行了。
干活能推就推了吧。
谁还不想当个懒洋洋的人?
躺平多爽快啊!
割毛能成,分割还是得他来,省得搞得歪八七扭的,看着的都寒颤。
很利索的劈开一头猪,五花肉,前夹,后臀,骨头该剃的剃了,放在案板上,看着是赏心悦目的。
“权子,你这一手真有经验啊,以后宰猪叫上你可别推辞啊!”
覃习权不在意的摆手,“好说,大家伙能用得上我的,说明小子的能耐值得你们信赖。”
“今天肉炒萝卜,猪肺萝卜汤,白菜炖粉肠。”
“明天正餐搞麻辣鱼,梅菜扣肉,肉炒萝卜,豆角炒大肠,白菜汤。”
村民们一听着,这是把一头猪给安排上。
“权子豪横啊!这一顿保管敞开肚子吃,油水真是足足的了,大家伙加把劲,该干活的干起来,可别偷懒啊。”
“谁偷懒可不许伸筷子的。”
都是同一家人,覃老四娶媳妇憋屈死了,来帮厨的都瞧不见两块肉,抠抠搜搜的,私底下没少抱怨的。
可相隔不过一月,覃老二家就敞亮多了,不仅搞了整头野猪,还有一大盆鱼,干活格外的起劲,都不用主人家催促的。
有吃的格外的卖力,热热闹闹的声音环绕着,整个新屋子都变得闹闹腾腾的,乔迁之喜,要的就是热闹,家里才会红红火火的。
而此时,覃习文家冷冷清清的,覃习文躲家里都没脸出门。
媳妇是他的,隔三差五的说要单独请,看看权子搞的这个规格,单独请他们可掏不出这些肉来,这不是徒增笑料吗?
可媳妇娶都娶了,娃都揣上了,他不乐意,人又捧着肚子说难受,还能跟个孕妇计较,强悍着来吗?
刘娟也后悔了,没想到覃习权准备的那么丰盛,根本不用他们掏腰包,直接就办的很漂亮了。
看着就是大鱼大肉的,大手大脚,根本就不带寒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