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习权在外待两天,阉猪过后,猪崽没不良反应,哼哧哼哧的吃的很香甜,一头头看着都是长势良好的。
闲不住的人,就察觉腻味了。
百无聊赖的看着老大躺竹椅上睡的香甜,晚上炖猪食,白天打扫猪圈,喂食后就闲下了。
这会儿都微微的打着鼾声,一人待着实在是烦闷的慌。
爬起来,很果断的选择下山。
两天没出现,感觉村子安静不少。
家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转身过去隔壁,果然瞧见院子里满满当当的人。
老二在倒腾着轮滚的板块,凿洞装铁,再稳稳的钳制住,是个体力活,大男人的手劲足。
老娘帮着磨玉米粉,二嫂忙着剁猪食,各自忙着像模像样的。
纷纷打过招呼后,覃母看他眼睛亮堂着,停下手上活把他拽出门。
“你没事吧?”抓着他上下打量一番,把覃习权搞得一头雾水的。
“我能出啥事儿?不都跟你说去山里吗?”
覃母谇道,“这不是怕你撞抢杆上,也不知道撞啥邪了,村里突然被督查的人盯上,大晚上就把村里汉子抓走好几个呢!”
“瘪三跟寡妇搞上,被反咬一口,怕是被定流氓罪了,年纪轻轻的就要了命,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呢。”
“你四叔也被抓走了,聚众打牌被怀疑是盗贩,你老奶哭的撕心裂肺的,这两天耳根子都闹腾,怕是她会来找你呢!”
覃母三言两语把村里的事儿说了,就担心他不了解,到时吃闷亏。
覃习权点点头,疑惑问着,“我四姐呢?”
覃母叹息道,“她跟你二嫂不对付,不知跑哪折腾去了。”
原以为给老幺帮忙的,倒心甘情愿的干,后来知道老幺掏钱的,就甩手不干了。
整天跑的没影的。
覃习权了然于心,没急着搭腔。
四姐估摸着给他伺候田地,刚过手没来得及种下,怕是看着荒田心疼,又往里面倒腾了。
老娘走后,寻过去,一找一個准。
还给他种上满满当当的红薯藤。
覃习双歇息时,瞧见人,笑道,“给你多种点红薯藤,田里割的快速,怕不够嚼用,也不惦记着长红薯,晚点种也没事。”
覃习权接过她手上的活,“我来,你回去吧!以后田里的活别自己折腾,专心捣鼓吃食就够了。”
覃习双疑惑道,“农村人不倒腾田地,能干啥呢?你买那么多田,到时咋干活都是个问题。”
覃习权不甚在意道,“我没打算自己倒腾,请几人帮忙,几天功夫就能搞完,何必自己累死累活呢!”
那么多田地伺候起来,一两个月怕是要的,有这功夫倒腾钱不香吗?
用赚来的钱请人干活,利用自己长处去弥补短处,舒舒坦坦的把事干好,简直完美。
覃习双傻眼了,地地道道的农民,在他们意识里还真没这样的想法,要说幺弟懒惰,可他赚的钱比谁都多。
勤不勤快不是问题,能赚到钱就是本事。
“你决定就好,你脑子聪明,要四姐使劲的地方尽管说。”
覃习权立刻派了活计,“四姐,回去倒腾一碗凉拌粉呗!这天气吃得才凉爽。”
覃习双笑道,“我家幺弟典型吃货呢!等着啊,我回去给你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