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

“那个……强奸……犯……何奈云……”江友明的声音十分模糊，像是喉咙里堵着一口血。

江友明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断电的机器人一样，失去了所有气力，倒在了担架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救护人员推开洛言，把江友明送上了车，江泽也同样被带上了车，他靠近洛言身边时，洛言能感受到一股恶寒的杀意。

洛言没有理江泽，他脑子一直在想着江友明上救护车前对自己说的话上什么意思。

他在为自己十年前犯的错误给何奈云道歉吗？

救护车开走，人群也逐渐散开，洛言看向三楼的阳台，阳台的护栏没有装好，只是一个单纯的平台。

如果站在阳台上，被人随便一推，在没有护栏的情况之下，肯定会摔下去的。

江友明应该是被江泽用什么理由，引诱到阳台上，然后被江泽推下去的。

那江友明最后跟自己说的话，不应该是“推我下楼的是江泽。”之类的话，来指证江泽就是凶手。

为什么江友明会说出强奸犯，何奈云这种，和江泽没有任何联系的话。

总不会是死前看见什么幻觉，见到了何奈云所以给她道歉。

洛言想了半天没想通回到了车里。

【情况怎么样了？】沈灵雪看见坐回问道。

“江友明跳楼了，八成是江泽那家伙干的。”洛言侧着头，一脸烦恼。

沈灵雪看洛言如此消极的模样，安慰道：【没事，江友明又不是说死定了，等你的能力恢复了，读心江泽，一定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不，我不是在烦恼这个，只是江友明在昏迷前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现在有点难理解。”

【什么话？】

“他没说的太清楚，就是嘀嘀咕咕了几句，‘强奸犯’和‘何奈云’而已。”

【强奸犯是谁？】

“是他自己吧，十年前他不是和几个畜生一起对……”洛言说着，发现了这句话的盲点。

如果江友明真的想要道歉，直接说“我对不起何奈云”就行了，为什么要说“强奸犯”呢。

洛言思考着，强奸犯代指的是什么东西，是指十年前一起侵犯何奈云的那几个人吗？

江友明在昏迷之前是想到了什么关于案件的重点吗？所以用最后一点力气想把想到的重点告诉我。

“沈灵雪，你先带我去手机店吧，先去把手机修好，等到手机修好，我们找那两个强奸犯问问清楚。”洛言看着破碎的手机说道。

“嗯。”沈灵雪听话，开着车来到了一家手机维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