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谷和陈清苓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吃饭。

“师姐你那茶多少钱买的，听那王师兄说是绝品？”

“别人送的。”陈师姐淡淡说道，夹起一块鱼肚肉，抿进嘴里。

程谷没多问，自己就是个筑基小师弟，可不敢胡乱问别人的隐私，只是点点头，说起对方来找自己干嘛。

“天海药店的人找我要肖像权，”说起肖像权，程谷的语气就有些古怪，“给我5％的利润。”

陈清苓没问细节，只说了一句：“出什么事可以找我。”

“好咧！”有这句话，程谷心里底气十足，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他猛塞一口肉，灵兽肉充满了嚼劲，满足地咽下后，他说道：“说起来，我们师傅真忙啊，我来灵宗一年半了，都没见过他老人家一面。”

听到老人家三个字，陈清苓手里的筷子开始不科学地弯曲起来。

沉默了一阵，她放下报废的筷子，向程谷微笑问道：“你觉得师傅是个怎么样的人？”

同时，陈清苓桌下柔荑默默掐诀。

真言术——能让指定的人产生说心里话的冲动。

程谷的身体忽然打了个激灵，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开始分析起来，描述师傅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他老人家一定实力高强，不然王师兄肯定不会这么紧张，也不会这么容易做出利益的让步。”

陈清苓虽然脸面微黑，但还是微笑鼓励着程谷说下去：“还有吗，不要顾忌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程谷看着她朱唇弧起，脑子里有一道惊雷闪过，忙问：“师姐，你也对师傅有意见？”

陈清苓笑得愈发灿烂，不说话，程谷见状亦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接着，他老人家指定脾气不太好，你看咱们伏闵峰，一年到头都没人上来过，除了今天来谈生意的王师兄。”

陈师姐深吸一口气：“你说的对。”

程谷眉飞色舞，关不住话匣子了：“我觉得，师傅可能还很懒，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从来没教过我，甚至拜师仪式都懒得做！”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师姐，您知不知道师傅他多少岁了？”

陈师姐摇摇头，默默地多喝了一碗鱼汤。

她忽然心中有些烦闷，但是又不知道这份焦躁是因何而起，只好不停地低头喝汤。

就这样在恍惚中坐在梨花木椅上，直到程谷告辞，离开屋子。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色黑了下来，月光越过窗户，清冷地洒在木地板上。

陈清苓站起身走到窗棂前，看向外面的景色，光秃秃的巨树，下面有一个可爱的雪人。

“老人家......脾气不好......懒......年纪大......”

她出神地怔怔看着雪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应该是委屈。

......

一个月很快过去。

转眼就要新年了。

这日，程谷神清气爽，在新的一年到来之前，他完成了突破。

【姓名：程谷】

【功法：钟山呼吸法（圆满）：68%；玄灵诀(精通)：61%】

【法术：水龙术（精通）：94%;聚火诀（精通）:85%;寒气诀（精通）:50%】

【境界：筑基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