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岳柯才从图书馆的其他员工那知道,童子尿是有国标的……他这一盆属于伪造伪劣的不合格产品。
必须得是十岁以下的小孩,清晨第一泡尿,才算的上是童子尿。
他能破了女人的邪术,纯粹是靠嘲讽误打误撞把这女人心态搞崩了。
顶着嘲讽被骂半天还被泼了一脸的尿,心态不崩才怪。
“我先弄死你!”
女人抓起代表岳柯的小草人,前身前抄起一个一个小红瓶,用拇指拨开瓶塞,一只通体赤红的大长蜈蚣从瓶口爬了出来,顺着女人的手指爬上手背,最后缠在小草人上。
蜈蚣张开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小草人的脖颈上。
岳柯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而后心脏猛地收缩,一个强烈的窒息感伴着剧烈的灼烧感席卷全身。
似乎身体在从内到外急速溃烂……
女人冷笑一声:“这是白象国的蜈蚣降和草绳降,你就慢慢体会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吧。”
当疼痛达到一定的地步,连出声喊叫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似乎每收缩一丝肌肉,都会平白增添一份痛苦。
模糊间,岳柯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凌乱的银色碎发、满脸的皱纹、饱含愤怒的眼睛……这不则雄他奶奶吗?
岳柯思绪复杂,这时候出现的是老妈老姐苏暖甚至杨小萱也好啊,您一小老太太凑啥热闹。
“生命力!意志!蔑视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意志!”
岳柯捂着脸,幻觉中,好像被老太太打了一巴掌。
不过倒是点醒了岳柯。
除了生命力,则雄奶奶重复最多的就是意志,这又不是主世界,还得讲什么科学。
这世界的规则多少沾点唯心论啊!
这就好办多了,与其抬高自我,不如贬低敌人,琢磨过味儿来,岳柯在心底疯狂贬低对方,过了那么一会,忽然感觉身体好多了。
虽然还是钻心的疼,但好歹能说出话了。
岳柯张开嘴:“……其实,从小我家附近的阿姨们就特别喜欢我。”
女人诧异的看了岳柯一眼,小伙子是块硬骨头,中了蜈蚣降的人很少有能说出话的。
不过那些人大多都是痛骂对他们下降头的降头师,这样回忆童年的,女人一个都没见过。
“他们说,我长这么帅,以后不得把学校里的小姑娘迷死。”
“结果我每次和女神表白,他们都骂我屌丝。”
“后来我一哥们教了我一办法,只要一出手,不分男女老少,甚至连畜生都能迷得死死的,你猜是什么办法?”
在情感讲师的加持下,岳柯的话有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女人被岳柯的话吸引,不禁问道:“什么办法?”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传说中的情蛊或是情头降才有可能达到这种效果,可这两种方法不但需要高深的蛊师和降头师才能施展,需要的准备更是繁琐,更不可能达到连畜生都能迷住这种如此恐怖的效果。
岳柯微微一笑……
女人心底暗叫不好,刚刚这小子刚笑完就泼了她一脸童子尿,这又要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