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的伙食标准可是顿顿得大米和白面馒头的,他不知道他爹娘知道这想法会不会雷她,反正这标准不能低了。
还得顿顿有肉!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呃。”这次轮到中年男子惊愕了,他已经认出这个青年了,就是前面那个火热得卖鱼娃。
知道了陈文不差钱,男人也放开了,伸出左手比了个二,口出惊人道。
“两百斤全国粮票,大米两百斤,精面五十斤!”
卧槽
陈文被震惊了,果然高手在民间?!
陈文没有好奇问对方票怎么来的,这是这种行业的禁忌。
一番拉扯,最后一共花了一零五块钱拿下,男子一开口要一百五十块钱,显然拿他当猪宰了。
陈文有需求不假,却不会吃这种亏,全国粮票是比一般地区粮票难搞,可没贵到这种程度。
中间陈文直接砍了五十,男子哪认,又要回来三十,一番拉扯,见谈不成陈文直接扭头。
男子见面连忙拉住,讲真的,他不容易啊。
卖票这行当不容易,私底下没个统一标准价不说,完全靠的就是两个人两张嘴皮子来回扯皮。
眼镜扫一眼,先判断你是不是个有钱的,再看看你像不像很需求这玩意儿,他才因人定价。
这买卖实在是不好做啊!
陈文赢了,一百零五块喜滋滋的一手交钱一手拿票。
男子也有赚头,将钱揣兜里贴身后,又问道。
“小伙子还要不?要不要看看其他票?”
陈文没接话,反问道:“贵姓?”
“免贵姓长,弓长张。”
“嘿,文化人儿啊!”
“初中读了一年,那这票还要吗?”
陈文点了点头,要自然是要的,可只要全国票。
“地方本地的票就算了,我待不长,你有路子看看能不能搞到京城票,全国票继续收,以后我会常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男子欣喜点头,其实他家里还有不少,都是那几年当红袖子,搞了几个梓本家弄来的,手里多的很,却用不掉。
目的成功,陈文没有多逗留,摆摆手就回了自家摊位。
团队新加入的人除了韩彦斌,另外一个京城人叫李金龙,两个泸上人一个叫路鑫,一个叫张晨。
几人分工明确,该回答问题的回答问题,该称重的称重,收钱的收钱,维持秩序仅仅有条,看的陈文很是满意。
这草台班子很不错啊。
刚才离开之前陈文已经告知过收票的具体标准,粮票同等斤数来换,其他票低一等,就这样来的人也不少。
忙活了一上午,日头爬上头顶,菌子还剩小半袋,鱼野只剩下半桶了,还是些无精打采的,但好歹都还活着,没有出现仰泳的。
陈文不想多墨迹,鱼一死可能就卖不出去嘞,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直接喊道。
“注意了注意了,七折骨折价,大甩卖了啊,鱼五毛一斤,五毛一斤!”
好在买过的人不在这儿,不然指定掐起来。
陈文给张宁几人解释了一句,让他们继续接着喊,自己敲闷闷摸起了鱼。
“你小子让我找好几天了!”
陈文听着音儿很熟悉,一扭头果然是。
喜上眉梢,乐道。
“老爷子您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