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伤害了管家那该怎么办?”
一名护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他妈的傻呀!”
护卫统领踹了那人一脚,狠声骂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到时看我眼色行事便是!”
前院,孙云鹤找了一颗垂柳,命东厂的番子将管家吊在树上,脚指头堪堪挨着地面,而小翠低头站在他的身边。
冷风呼呼的刮着,冻得管家瑟瑟发抖。
孙云鹤一把扯下塞在管家嘴里的抹布,和风细雨的问道;“管家大人,滋味如何?”
“你看,我专门找了一个风水宝地,有池塘、有假山、有垂柳。”
说着,又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现在是冬天,要是阳春三月,这处地方端的是个美不胜收的好地方。”
“放……快些放我下来!”
管家脸上冻得乌青,身上也是如此,在寒风肆虐中,说话也不利索。
但管家却依然嘴硬,眼神里也充满了怨毒,“要是你不快些将我放下来,等护卫们一到,你们就死无全尸!”
其实护卫们早已赶到,他们全都躲在人群之中,想看看东厂的番子会不会伤害管家。
如果伤害的话,他们再出手也不迟。
“呵呵!”
孙云鹤围着管家走了几圈,拍着他圆润的肚皮,笑呵呵的道;“他们来了更好。”
“也让他们瞧瞧,堂堂福王府的管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和婢女苟且。”
“这事要是让王爷知晓,他一定落得个管教家奴不严之罪。”
“还有……。”
孙云鹤又笑了笑,“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定国公纵容管家纵子调戏良家女子,令女子的祖父当场被他们活活打死。”
“你说,皇上是如何处置他们的?”
管家惶惶无语,见管家不说话,孙云鹤又看着小翠,笑盈盈的问道;“这位姑娘,你知道吗?”
小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轻声抽泣着,“奴婢不知。”
“你们都不知道是吧?”
孙云鹤桀桀怪笑道;“那好,我来告诉你们。”
“皇上让锦衣卫都将那些人全给宰了,还让定国公长子亲自观刑。”
“我再问问你们,你们这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王爷会脱得了干系?”
“王爷既然脱不了干系,那王爷必定要恼羞成怒,就必定要找人发泄心中的怒火。”
“你们再想想看,此事是因何人而起的?”
“我不说后果,你们想必应该也很清楚了吧?”
管家虽冻得脸色乌青,却仍在叫嚣着,“呸!”
“你不要危言恫吓我,我不是三岁的小孩,随便被人三言两语所吓倒的!”
“况且我在王府干了几十年,王爷对我信任有加,怎会因这点小事而迁怒于我!”
“那你呢?”
孙云鹤没有回管家的话,而是温言向小翠问道;“王爷也对你信任有加吗?”
小翠低头抽泣,嘴角嗫嚅着,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