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有什么错,她只是选择了更好的而已,谁让自己不够好呢。
她说的没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玷污,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柳二爷死了,柳家也被天收了。
也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孟庆长长的吁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
“你怎么又回来了?”孟庆以为是邢侠回来了,当即开口道。
可来者并不是邢侠,而是一对男女。
男子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虽身着华服,但肩上和袖口都有破损,略显狼狈。
孟庆见过他,好像是柳府的二管家,破境七品的实力。
女子同样穿的富贵逼人,只是身上没有珠宝手镯之类的物品,脸上有些脏,模样同样略带狼狈。
定睛瞧了瞧,孟庆瞪大了眼睛,眼中泛起波澜,声音有些颤抖:“你……”
他想问。
你怎么还活着?
你是怎么从柳家灭门的灾祸中逃出来的?
你现在……过得好吗?
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只说出一个字。
女人的变化很大,从粗布麻衣变成了锦衣绸缎,变得他都快认不出了。
女人瞥了一眼孟庆:“房契呢!”
“房契?”
孟庆呆呆的看着她:“你就是为了房契而来?”
没有理会孟庆,女人指了指前者枕头的方向,然后顺势靠在同行男子的肩上,娇声造作:“成管家,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房契应该是在他枕头下的暗格里,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答应过我,只要凑够盘缠就带我远走高飞,带我重新过好日子,你可不能丢下我”
那四十出头的男人扭过头笑了笑:“放心,只要凑够盘缠,我就带你去宁州投奔我二哥,一定带你过上好日子。”
“嗯!”
女子重重的点了点头,笑得妩媚而动人。
“起开!”
那个男人力气很大,来到孟庆的身边将他给扔下了床。
孟庆大怒,但奈何伤势太重,根本动弹不得。
“废物!”那个男人瞥了孟庆一眼,冷笑连连。
随即便见他一番摸索,然后一拳砸开床板。
“果然有暗格。”
他伸手从里面拿出房契,看了几眼,确认无误之后,就欲离开。
“成管家,你看”女人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她指着孟庆的胸口。
男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银票的一角。
孟庆一惊:“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脚踹在孟庆的肋骨上。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孟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男子蹲下身直接从他怀里将银票掏了出来。
“哟,六百两,这怕不是贪赃枉法得来的吧”男人数了数,讥笑道。
“我他妈杀了你”
孟庆红着双眼。
“你先站起来再说”
男人俯下身,用银票抽在孟庆的脸上,脸上忽然升起一丝恶笑:“时间过了这么久,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女人在你眼前服侍别的男人的模样了,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
孟庆咬着牙,嘴角鲜血淋漓:“你……”
女子主动走到了男人面前,一番撩拨。
“看好了,她以前是不是这么服侍的你”
男人抱着女子直接往床上走去。
女子嗔怒道:“我只对成管家如此,他一个小捕快,可不值得我这般!”
“哈哈……”
男人放声大笑。
女子翻身而上,退去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肤,主动奉上了自己的红唇。
孟庆呆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床上的二人还在热吻。
孟庆红着眼,忽然笑了,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心中仿佛有什么彻底释然。
嘭!
一声巨响,仿佛院门被人踢开。
“狗男女!”
随即一声暴喝响起,手持断刀的邢侠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