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接过烟,知趣的把头扭了过去,不再关注这边。
何雨柱走到闫埠贵面前,一把夺过秤杆,远远的就照着黑暗角落丢了出去。
闫埠贵低声急道:“秤,秤,秤。”
何雨柱也是低声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想丢工作,进去坐几年,你就过去捡回来。有秤的送所里,没秤的在街道解决。”
闫埠贵一下子不作声了。
何雨柱又踢踢闫家父子脚下的蛇皮袋,把蛇皮袋踢到了边上。
这才喊道:“这边还有一袋呢,是哪位同志漏了搬上去了?”
边上两民兵也配合的说道:“估计是哪个乱跑的丢在这的,何师傅伱辛苦一下,顺手把这玩意带到车子上去。”
戏演过了,除了闫埠贵一脸肉疼,别人都是心知肚明。在边上记录名字的干事,都把闫埠贵父子的名字,从所里那栏直接给涂掉了。
就连在车子边上登记的街道办干事,都开玩笑的说道:“何师傅,还是你们年轻人眼睛好。这天色,你就是把这玩意放我面前,我都看不见。”
何雨柱笑道:“我也就瞎逛,脚下踢到的。也不知道谁乱跑时,丢在路上的。”
………
等到一夜忙活完之后,何雨柱他们倒是空闲,说说笑笑,一人手里拎着一件新的军大衣就回家了。
这个自然得付钱了,当然付多少就是另外的说法。
人情这玩意就是如此,大家都是糊弄,你那么认真就得罪人了。
所以何雨柱也是只能随大流,该得多少东西,别人拿多少,他也不言语,跟着拿。
甚至还有两个司机徒弟,心疼家里老人,想多买一件。何雨柱都帮忙上去搭了个话,当然价钱就不是拿一件的价格了。
总归是比市价便宜,但比何雨柱他们拿一件贵。
等何雨柱回小四合院一觉睡到下午,去何大清那边混饭吃时。才知道闫埠贵特意拎着两瓶有年头的西凤上门赔礼道歉加感谢了。
感谢这事,何雨柱知道,估计是闫老抠今天得知了那些没人保的小商小贩的下场,这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但赔礼道歉何雨柱就有点懵逼了,一问才知道,昨天下午还有那事。
当场火冒三丈,就要找闫埠贵算账去,却被何大清拦住了。
何大清道:“算了,柱子。
你闫叔也是痰迷了心窍,今天在我这哭的那模样,又抽了自己两嘴巴,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还让他家二小子三小子要给我磕头。
唉,都是穷闹的。
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再说,你这事做的地道,也得了个好名声。
胡同不少人,今天都特意跟我夸你仁义呢。”
何雨柱这才面色稍缓,但还是心里不爽的说道:“我那是不知道还有昨天下午的事,不然我管他死不死?呸。”
何大清笑问道:“要求到你头上,你能真不管?”
何雨柱嘴硬着说道:“那我最多把解旷,解放领出来,任那老货去所里待几天。”
何大清笑而不语,手指点点自家儿子,嘲笑他的嘴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