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筠溪带着弟弟轻声细语的将一众孩童,少年排列整齐,缩在角落当中,静待着壶山李氏的安排。
半个时辰后,壶山李氏其余族产修士,终于来到玉湖楼中。
修士们分别站好队列,李秋红清点完人数后,声音微小的说道:“报告族长,家族修士共剩两百四十人……”
即便李继远早有准备,知晓家族遭逢大难,族人人口会锐减。
依旧免不了浑身发冷,家族老弱妇孺加上青年修士共计六百余人的壶山李氏,数日之间便陨落大半。
这都是他李继远的责任,倘若未曾搅入福临山内乱,一定不会有这种劫难降落家族。
眼前壶山李氏修士,几无老者妇女,除开浑身是伤的中壮年修士,全是青少年和孺子孩童。
想也知道大难当头之时,老迈修士和妇女修士们伙同壮年修士冲杀在第一线,保存了家族未来的种子。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诚。壶山李氏没有孬种。
李继远面色阴郁,沉痛道:“家族遭逢大难,幸得全族上下同心用命,保得壶山基业不失。”
“全体修士的年供倍增,为一百二十块灵石。”
此言一出,壶山李氏修士们纷纷振作精神,两眼放光的看着李继远。
“三堂两会隶属修士,月俸每人增加二十块灵石,现在为三十块灵石的月俸。”
人群的呼吸纷纷加重,剧烈的喘息起来,折合下来一位三堂两会的修士,每月可以拿到四十块灵石,供给一位练气后期修士都足够了!
那群散修的孩子,听到李继远如此豪阔的话语,都懵了,每月四十块灵石,他们压根想都不敢想,却又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了壶山李氏的修士身上。
“执法堂修士月俸,更改为六十灵石。”
一语激起千层浪,执法堂修士原本待遇和其余三堂两会修士相同,月俸不过十块灵石。
如今却一连翻了数倍,达到了六十灵石之巨,放在谁身上,谁的心里也不舒服。
嘈杂的议论声,全是质疑。
李继远面色阴沉,声音冷冽。
“执法堂为重中之重,练气五层修为以上者,均可报名参加执法堂试炼,通过者便可为执法堂修士。”
“李继文直接领导执法堂,裁撤副堂主,从今往后执法堂由李继文与我共同负责管理。”
“有不服者,今日我给你们机会,择人论剑,胜过执法堂修士,便可取而代之入执法堂!”
此话一出,议论者全都不再做声,能入执法堂者,无一不是修为高深的练气期翘楚,至少修士练气五层修士,个有千秋。
使他们前去挑战,不过自讨苦吃。
眼看众人沉寂,李继远目光扫视一圈周遭,决定了这群散修遗留的孩子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