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眉毛一挑:“来来来,靠近点说话,本县耳背,听不清。”
那侍女非但没有靠近反倒后退几步,脸色难看:“你....你一个九品知县,莫要嚣张。”
“我嚣张了吗?我就是让你靠近点。”白林一脸无辜,摊着手,看了看先前的宫女。
宫女掩嘴。
“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白林问。
那侍女瞬间一脸怒意,道:“白知县,我的名字你恐怕没必要知道。”
呀呵?大人变知县,白林跨出一步,笑道:“本县的耳朵确实有些背,不如本县就屈尊靠近些,姑娘最好将肌肉绷紧点。”
随着白林一步踏出,距离已近咫尺,公主侍女脸色大变,还真就手一抬,捂住脸颊。
恰此时。
“晋王有命,宣白林觐见。”公公那尖细的嗓音传来。
白林刚要伸出的手掌放下,小袖一甩,迈步进了大厅。
那公主侍女松了一口气,守门的宫女却抿着嘴,憋住笑意,眼望远方云霞。
许久,宫女悠悠道:“今天的风有了些暖意,已近寒冬腊月,按理说不该呀!”
公主侍女哼了一声,转头就走,灰头土脸的,一边走一边握拳,小声咒骂:“白林,你等着,殿下最是听月公主的话。”
宫女嗤笑一声,提醒:“婉儿姐姐,小心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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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
假晋王徐广宇坐在一侧,面色平静,一双鹰般锐利的眸子盯着白林,让白林心神一颤。
这是摊牌了吗?很明显,晋王这姿态就是摊牌,明明白白的告诉白林,我就是徐广宇。
主坐上坐着仪态端庄,极致风韵的皇后燕十七。
那种高贵的丰腴感在白林看来就好似法国大餐的烧鹅,肥瘦相间,滑腻腻的,有种难以描述的高贵感。
只是匆匆一眼,白林直接拱手:“臣白林参加晋王殿下,参加皇后娘娘。”
徐广宇面无表情,大袖一扬:“白大人无需多礼,想来本王能坐拥一座雄城,还多亏了白大人一番绸缪。”
白林立刻道:“是殿下贤名远播,四海归心,微臣出身微末,能为殿下效劳,已是万幸。”
晋王神情微动,竟露出笑容,贤名远播,四海归心?这白林确有才华,妙语连珠。
“白爱卿过誉,本王也曾听闻,白爱卿诗才盖世,连大儒都赞颂,不如就为我母后赋诗一首,如何?”
这下轮到白林心里骂娘了,你丫特么占我城池,还敢舔着碧莲让我作诗,去你奶奶个腿儿的,大爷不伺候了......
念至此,白林穆然起身,恰此时,四周一股滔天威压传来,外人看不见,但白林却心中一惊,难道是...八百刀斧手?电视剧中的情景在他脑海中浮现。
晋王转动着酒杯,笑道:“白大人莫非已有灵感?”
白林眯眼,看着徐广宇手里的酒杯,心中微颤,难道要摔杯为号吗?
那又如何?我白林是个爷们,岂能曲意逢迎,任人拿捏。
他一挺身,甩袖横于腹前,深吸一口气,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