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一定要收下。”
元无忧蹙眉犹豫。
高长恭先问了:“里头是什么?”
他也没客气,直接从宇文怀璧手里先抢过去,当场打开了,只见里头是一些药材,还有一对龙落子,仍旧是雄性鼓着囊袋。
高长恭哑然:“什么东西?真是香袋啊?”
元无忧转回头,与凤眸深蓝的鲜卑皇帝四目相对,这估计是只属于俩人的私密了……雄性带籽龙落子,他怕不是在威胁提醒她,她曾经调戏过他?
因为明日要启程前往木兰城,今晚两国的重要君臣,便都要在鲁阳城馆驿下榻。
直到俩人回各自住处的路上,高长恭推着她的二轮轺车,还央着她询问,
“周国主给你那个香袋是何意?我知道肯定有门道,讲给我听好不好?”
“说了怕不合适,怕你不高兴。”
“你不说才不合适!他是不是暗语传情呢?”
红衣姑娘只觉好笑,她回头看他时眉眼一挑,“瞎说,他个丑鬼暴君,又恩将仇报,方方面面对你都不构成威胁。但是暗语确实有点儿,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高长恭翘鼻一哼:“本王是出卖色相的人?”
元无忧虽然为难,但还是诚恳道:
“那天我让他翻书找龙落子,我就说你找详细些,以后高长恭若是能生了,兴许用得上。”
高长恭顿时沉下去一张俏脸,眸色愤恨,
“无耻!你们两个医道流氓!本王倒还真不知道,你连让本王生的催产药都预备好了?”
她叹了口气,就在高长恭愈发瞪大的震惊目光里,从二轮车上站了起来,踮起脚抱住男子的腰肢索吻,他并未反抗。
美男大将凤眸微润,红唇水润的低声喘气。
他的眼神含嗔带怨,“你都能站起来了,竟还装病,害我揪心一上午……我想着配合你,你却只想强取豪夺进攻,你是爱我还是泄愤呢?”
她顺势将脸埋他怀里,悄声:“四哥哥最男人啦,明明在外威风霸道,却甘愿被我压制。”
高长恭刚想反手去搂她的腰肢,又猛然想起她腹部的伤,赶忙讪讪的把她推回轺车里。
“等你病愈了,私下里我必须要重振雄风。”
“休想,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打不过就跑。”
他凤眸一瞪,心口微微抽痛,苦笑:
“好好好,我不敢欺负你,我甘愿被你压制,你别跑,回家做我的小妻主好不好?”
“……那你也要和我回华胥做皇后。”
“……我不都答应了嘛……既然达成共识了,你先把那白虏皇帝给的香袋给我好不好?一想到你俩在研究这种东西,我心里比谁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