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远先动手的，而且他说话难听，我才打他的！”顾南书忍很久才反击。

顾远是他们四叔顾四的小儿子，和顾南书差不多大，一块儿念书。

顾远性格很顽劣，根本不是念书的材料，但是顾四看到顾忠良送省吃俭用送顾南书去上学堂，为了攀比和面子，他也将顾远送去念书。

顾远经常欺负顾南书，顾南书一直忍让着，今天两人终于忍不住打了一架。

顾北河在前世的记忆里，也有过这一幕，之后顾四夫妇俩就会推着重伤的顾远上门来索要赔偿。

一家子在顾家门口哭天喊地的，最后把村长也叫来评理，说是顾南书打了顾远，而且还有一堆的目击者，逼着顾忠良又得赔钱。

顾四一家子拿了钱才骂骂咧咧地离去，可是顾北河记得他离开顾家村去参军的那天，经过花里县，看到顾远生龙活虎地街上走着，一点都不像重伤要长卧三两个月的样子。

那时顾北河虽然知道了顾远是说谎的，但因为急着赶路，就那样看着他嬉皮笑脸地走掉了。

这一世，他多的是时间和他们算账。

“南书，你做得没错，被欺负，被打了，就要还手。”顾北河摸摸他的脑袋。

“大哥？你也认同我？”顾南书以为顾北河会像爹娘那样责怪他，告诫他下次不许再打架，再惹是生非，要礼让和忍耐，万事以和为贵什么的。

顾北河点点头：“都被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适当反击当然没错。不过你这功夫，得找时间跟我好好练练。”

“大哥，你都快离家了，怎会有时间教二哥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