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河一抬头,看到她咬着嘴唇满脸是汗。
“好了,不疼了。”顾北河拿起她的手帕帮她擦汗。
“我去,你这药粉也太......忒疼了!”沈小渔只觉伤口火辣辣的,好像着火了一样。
“疼也别乱动,深呼吸,像我这样,慢慢地呼——吸——”顾北河带着她呼吸,顺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沈小渔被他逗笑。
“这些要吃掉才行,没水了?我去烧水。”顾北河拿起茶壶,往灶房去了。
沈小渔不知道自己看没看错,顾北河耳朵红红的,他这是害羞了吗?真是个纯情少年。
“渔丫头!我饿!吃饭!要吃饭了!”沈有福从后院进来,手和脸又玩得脏兮兮的。
“爹,你快去洗手,马上就有饭吃了,把笑笑也带去。”沈小渔将他们打发去洗手洗脸,趁着没人,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就着药粉喝下去。
她一口气喝掉了一瓶矿泉水,打了嗝,总算活过来了。
听到脚步声,她急忙将瓶子放回去冰箱里,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在唇边装作喝完。
“灶房里有些凉白开,你先把药粉吃了。”顾北河提着茶壶出来。
“我已经吃了。”沈小渔给他看一张包药粉的四方纸。
“没水你怎么吃?干吞吗?”
“我又不是傻,这杯子里刚才还喝剩两口茶。”
顾北河明明刚才看她喝完了,难道是看错了?他往她手里的杯子续满了凉白开,说:“要多喝水,才能快些把毒素拍出来。”
沈小渔点点头,在他的监督下又喝下了三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