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挂着信然的笑容,缓缓睁开眼睛。
长睫似扇,掩下眸中波光,眼波流转,似云间仙山的仙人被镀金勾银,带着渺然一切却又甘愿沉沦的清绝。
“随风,带着人全力搜捕曹管事并吴家小厮的下落。”
“记住,要活的。”
随风唱喏领命而去。
留下商赋独尚在玉浅肆一刹那流露出的清绝中沉沦,听到这话,被猛地拉回了凡尘。
一头雾水:“为何要找曹管事同那个小厮?”
玉浅肆望向伯懿,并不言语。
伯懿凝眉思忖,道:“你是怀疑,敦化坊那人如此,是为了给真正的凶手通风报信。”
突然消失的曹管事与那个小厮,就是最好的证明。
商赋恍然明悟:“我明白了!昨夜定然是敦化坊那人抓了你们,他是凶手的同伙!”
玉浅肆同伯懿昨晚遭了暗算一事,在耀光大刀阔斧提审金吾卫之后,便已传遍了京城。
伯懿眼角微翘,揶揄道:“敦化坊那人一看便是今早看到了烟火信号,才从城外赶回来的,他不是凶手,亦不是帮凶。”
但是,他定然是知晓凶手是谁,才会用这种方法。
只要凶手继续杀人,即使他当街承认自己是凶手,也会因缺乏证据而无罪开释。因而才会选择铤而走险,用这种法子提醒凶手注意。
还能顺手坑提刑司一把,让人们认为提刑司先是屈打成招,而后又无能抓住真凶,才自导自演了这场把戏。
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玉浅肆听到伯懿的推测,梨涡渐深,却不置可否。
商赋心惊不已,但还是不解。
“可是.昨夜,不管是曹管事还是那个小厮,他们二人一直都在凌云阁呀。”
“哦?是吗?”
“对啊!那小厮一直同大理寺的人在马车旁等候,除了中间去小解,绝没有离开过大理寺的视线!”
“而曹管事,就在我们的厢房里伺候!”
“整夜都在?”玉浅肆尾音微扬,带着些好奇。
昨夜,凌云阁精心准备歌舞,就算因着断头案影响,定然也有许多人冲着京城一绝之景来观看。那这楼中管事定然十分繁忙。
没有人替曹管事作证,反而才是正常的。可若是有人佐证,反而略显刻意。
商赋“唔”了一声,掐着指头认真算起来。
“昨夜的表演从戌时开始,我们在六楼,因而是丑时看到的。起码到那个时候,我都确定,他还在的!”
为了看到表演,哪怕喝得晕晕乎乎,但他还是强撑着看完了一个多时辰的演出。
直到美人乐工们一个个盘桓而下去了下一层,这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吴凛当时也醒着,还洒了不少梅花样的银裸子给苏小小撑场面呢。
“这么说来,他的确有不在场证明。”伯懿思索道:“我们遇到那黑衣人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丑时,他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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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冲进畅销榜了,让我有点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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