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了红莺,陈康又无聊起来,正好想起白青薇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没拆,于是从公文包里把那个蓝色的礼物盒子拿了出来。
礼物盒四方见长,手掌大小。
放手表吧,有点太大,放皮带或者领带又有点太小。
看了半天,陈康实在是猜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干脆也不猜了,三下五除二,拆开了礼物盒。
他对着礼物盒里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又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搞得这么隆重,原来只是一枚小海螺。
陈康把小海螺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往外倒了倒,没有夹层,更没有纸条之类的东西。
“这是啥意思?”陈康自言自语道。
小海螺呈灰白色,除了坑坑洼洼的外表和咸湿的海水味道,再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他把小海螺扣在了耳朵上,里面传来了呜呜呜的声音,似是海风的呜咽,又像是谁在低声倾诉。
困意袭来,陈康把小海螺放在床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陈康在宾馆餐厅吃午饭的时候见到了病恹恹的马兴,一肚子气瞬间消了大半。
“马兴,你怎么了?咋看着比我还难受?”陈康关心道。
马兴刚要开口,就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显然还是宿醉未醒的状态。
“陈总,别提了,昨天我送你回宾馆之后,回去就被他们灌多了,还不让我走,喝到凌晨3点多才散,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的房间....”马兴捂着脸痛苦道。
“啊?他们为啥这么恨你?”陈康不解道。
“谁知道,妈的,超市好几个独家销售的品牌代理还是我帮他们谈下来的,转回身就联手欺负我,这帮畜生。”马兴生着闷气。
陈康一听,明白了,老季和那帮店长是把马兴当成自己人了,感情到位,酒量自然也得到位。
“马兴,你帮老季谈品牌代理的事情他跟我说了,不错,没给我丢人,等回去东川,给你涨工资和分红!”陈康拍了拍马兴的脑袋。
“唉,呕呕呕.....”马兴的反应很真实。
“....”陈康很想掐死他。
吃着吃着,季岳腆着大肚子走进了餐厅,春风得意的样子,悠哉悠哉的坐到了陈康和马兴的身旁。
“我说二位,才起?”季岳不怀好意道。
陈康吃了一口馒头,冷笑道:“老季,老子过来东海给你捧场,你给我搞鸿门宴,你等着,回头你要是敢来东川,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汉北儿郎!”
“哈哈,好兄弟,不用汉北儿郎,就你昨晚那个拼命三郎的状态,老哥我已经服气了,不错,有血性!”季岳称赞道。
“季总,季总,你别按我肩膀,我想吐,呕呕呕呕....”马兴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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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抱歉抱歉。”季岳赶紧抬起死沉死沉的胳膊,转回头继续说道:“下午跟我去见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晚上再去歌厅跳跳舞?”
陈康摇头拒绝:“不去了,我有朋友要见。”
季岳不屑道:“别骗人了,你在东海能有什么....不对,是那个什么白老师吧?小马,是不是?”
马兴恨不得把头埋进粥碗了,自从江小河的事情之后,陈康的私事他是一点都不敢问更不敢知道了。
“那行,老哥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就去总店找黄店长。”季岳说完就走了。
陈康隐隐约约看到了餐厅门口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好像是在等季岳。
“马兴,昨晚有没有人敲你的房间门?”陈康问道。
“没,没有吧....”马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