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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册详细的记录了陈庆之的一生,从开始出生到做为梁武帝的随从,都和史书无疑,直到梁武帝任命陈庆之做为武威将军开始,事情出现了拐角。
陈庆之在接受徐州之后,北魏派出元延明、王元或领两万兵马在陟口一带扎营,阻击梁军。而陈庆之当时仅有两千人马,而敌方有两万,也就是他的十倍。
但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遇到普通的将领,肯定是没有办法打这一仗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弃城而走,这样至少可以保全兵力。
可陈庆之不会,等了二十年,终于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如果陈庆之弃城,那等待他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回去继续当梁武帝的侍从,今生也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严格来说,陈庆之是一个杰出的将领,对他来说,领兵打仗就像下棋一样,摆好兵马,进行对垒,可现在兵力差距实在太大,对于即将要开始的战争,陈庆之没有一点把握。
当天晚上,陈庆之可算是彻夜难眠,就在床上半迷半醒之时,突然,床边出现了一个身影。
大惊之下,陈庆之翻身而起,紧张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来客,这个人的突然来临,让陈庆之感到不可思议,抬眼看向军营之外,灯火通明,外面值守的军人,正在左右的巡视,这是安营扎寨的规则,这样是防止敌军突然来袭。
可这样的手段,眼前这个陌生人,居然随意的进到了自己的帅帐之中,这人是如何做到的。
眼前这人,身穿一身洁白如洗的白衣,头顶束发,沿着两狭有两束头发随意飘下,这人的年纪看上去非常的年青,最多二十多岁,但他的一双修长的眼睛却犹如一片平静的黑海,好像能摄人魂魄一般。当他突然笑起时,这股笑意明明的如春风一般的温暖,可是不知怎么的,陈庆之却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陈庆之不知这人是谁,但他灵敏的感到面前这个青年男子的危险,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是谁。”
青年男子澹澹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打赢眼前这一仗。”
陈庆之心里一震,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打赢这一仗还要重要的事了,虽说眼前这人的身份、来历他都不清楚,但如果这人真能帮助自己,未尝不能大胆的试一下。
陈庆之是何等聪明之人,自己面对的魏军如此的强大,这个陌生的青年居然说有能力帮助自己打赢,那肯定是有所倚仗,想到这里,直视着他的双眼警惕的问道:“莫非你是北方的人。”
当下北方为魏,南面为梁,现在两国之战,如果还有兵力趁虚而入,那就只有草原的匈奴了,陈庆之分析非常合理,如果匈奴现在从北面直接南下,很符合匈奴的利益,如果现在派人来和南梁合盟,这是可以理解的。
青年人听到这话,双眼一眯,说道:“我不是匈奴人,我只能说我有方法帮你打赢而已。”
“那是什么方法?”即然不是匈奴的代表,那就只能说这人肯定是有什么计策,陈庆之听到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信心,毕竟自己苦想了一晚,都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办法,对他来说,唯有死战而已。
青年人张开自己的右手,只见手掌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印玺,印玺并不大,看上去精致玲珑,而这个印玺上面凋刻着一个人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