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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哥的，有几个是傻子。

见自己的技能在别人面前跟玩一样被解决，作为男人的他除了求饶也干不出别的事情。

“你想干什么？你打算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徐镜寒走到他脸前，发出致命三连问，“你说啊。”

“我……大哥，大哥我错了……”

“你这个项链，是真的假的？”

“假的，假的，这塑料的，遇水就飘起来。”

陆清将刚刚打徐镜寒巴掌的男人扔到一旁，他紧紧压着手，胸口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浸染，颤颤巍巍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还有你，为什么要打我？”

徐镜寒蹲在他面前，指着自己脸，“有话好好说不可以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我……我……”

“我不要我觉得你错了，我要你觉得你错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

“我的意思是，我要让你真心知道自己错了。”徐镜寒情绪十分稳定，“现在你明白了吗？”

“懂了……懂了。”

“我也懂了，我也懂了。”

男人在一旁说道。

徐镜寒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陆清，“这就是末世吗？没有道德、法律，任何遵守秩序的人都会被欺负？”

“不，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要做的是不忘初心。”

陆清何尝没有过这种想法。他们将一群人直接干掉，然后留下一开始就十分嚣张的人，看着他现在唯唯诺诺，似乎带来了巨大快感。

可这种快感，和那些仗势欺人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在反抗，而他们则是单纯的坏。

“你可以用你的能力去做一些人类区别与妖兽的事情。”陆清补充道，“如果我们沉迷在这种感觉里，我们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徐镜寒点点头，站了起来，想了想，对着李楠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做决定吧。”

“我……”李楠显得有些犹豫，徐镜寒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们最应该尊重的，是你的意见。”

李楠看了他们一眼，想了想，说道：

“放了他们吧。”

“好。”陆清点点头。

将两人留在这里，四人收拾好东西，继续赶路。

路上，李楠不停搅着手指，唯唯诺诺走到陆清身边，还未开口，陆清说道：

“你不用觉得愧疚，这样做，是对的。”

“是对的吗？”

“当然啦！”徐镜寒笑嘻嘻走过来，“善良才是人的本性。”

到了晚上，这件事总算从大家心里去除。只有叶枭一个人还在摆弄着斧头，在想办法把刀法的招式用在斧头里。

“今晚我第一个值夜班。”陆清说，“昨晚差点遭遇蝙蝠军团，今天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到了凌晨，火中劈里啪啦的响着，让陆清又想到高中时候大家一起在外面野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过去认识的朋友老师们，现在都在哪里。

“扑棱棱——”

陆清还在缅怀着，空中传来一连串的翅膀声。

“不好！”

陆清急忙喊道：“起来！有蝙蝠！”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很快大家便跑了出来，两只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