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世界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跟恨来着。
当然了!
上述这些,毕竟是方远的猜测,实际上他手里也没任何证据能证明,何大清就一定是给傻柱寄了钱的。
更没证据证明这钱,一定是在易中海手里的。
但是话说回来了……
反正是挑拨离间嘛,有些事儿未必需要证明啊!
这自古以来“离间计”这玩意儿……什么时候还讲究实证了?
说白了还不就是张嘴就来么!还是就是泼脏水么!
换句话说!
有没有这档子事儿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傻柱信了就行!恨上了易中海就行!
而结果很显然嘛,傻柱现在在秦淮茹面前提起这个,那不明摆着就是信了这套说辞了!
其实别说是傻柱了,连秦淮茹之前听方远说了这不知真假的事情后,都信了不少。
此刻又听傻柱提起这茬儿,不免担忧道:“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你确定,易中海肯把这笔钱还给你?”
仔细算下来,那可是大几百甚至上千块啊!
落在谁手里,谁不想据为己有?谁又舍得往外掏?
“这个我也想过了,估计明着找易中海那老贼要,恐怕他是不愿意给我的,甚至都有可能不承认!
毕竟这事儿估计也没外人知道了,而我爹那边……我现在又找不到他的下落,没法让他出来作证。
所以那,我本来也就没打算去找易中海那老贼要这笔钱!”
傻柱又不是傻子,秦淮茹的担心,他自然早就考虑过了。
这年头十几二十块的,都有人借了想赖账,不打算还那。
更别说是近千块的巨款了,财帛动人心啊!
“不是,你既然知道易中海有可能不承认,又不打算去找他要……那这钱你怎么拿的回来?”
秦淮茹一时没反应过来,纳闷的问了一句。
“要多半是要不回来的,而且真要了,反而占不到大便宜。所以我想了个一石二鸟的点子,那就是偷!”
傻柱本来就是在易中海家里喝了酒过来的,醉意本就有几分。
这会儿落座后,又自顾自的喝了两杯,差不多三四两了,早就有点飘飘然了。
加上这又是在心爱的女神面前,难免有点把不住嘴,一时得意,什么话都不过脑子了,只管往外说。
当然了。
说句不好听的,以傻柱的舔狗性子,估计就是没喝醉,当着秦淮茹的面儿,可能也什么都说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我都已经想好了!就这两天吧,找个机会,我去把易中海老贼家里的钱给偷了!
不光如此,这钱我会分出来一部分留着,剩下的,想办法栽赃嫁祸给方远,就说是方远那杂碎偷得!
到时候我先不跟易中海那老贼翻脸,先怂恿易中海一番,让他跟方远狗咬狗去!
当然光是这样,肯定还不够!
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还要再让雨水他对象出马!
人家可是派出所的民警,让他出面,直接把姓方的杂碎抓起来法办!关上几个月!
等那个时候,姓方的蹲了局子,背了罪名,我再找厂长说说,或者怂恿易中海那老贼去找厂领导说说,直接把方远这杂碎给开除了!
没了保卫处队长的身份,也没了工作,我看这杂碎以后还怎么在老子面前装腔拿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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