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的,你且安心休养两日,过两日我来接你过去。”
“好。”
叶景昭又出去同母亲及几位伯母婶婶说了要接薛妙月过去住两日。
薛氏哪里肯依。
大夫人梁氏瞪了一眼四弟妹薛氏,“四弟妹,你莫不是真想看着你自己嫡亲的侄女再去寻死不成。”
这道理薛氏又怎会不明白。
最终答应下了此事,
叶景昭离开的时候,又叮嘱薛妙月,安心养身子,两日后她来接她过去。
薛妙月安心应下。
回去后,叶锦昭同母亲说起薛妙月的事情来。
满眼歉意。
“母亲,女儿今日没有问过母亲的意思,就擅自做主……”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谢氏打断了。
“昭昭,母亲也正有此意,那孩子,我瞧着也喜欢。”
谢氏抬手轻轻抚了抚女儿的额头,柔声说道,“你不必自责内疚,母亲只希望你能每天开心快乐,无忧无虑。”
自打叶景昭要接薛妙月过去住。
薛妙月难得升起了一丝求生的欲望。
两日的功夫,身子已恢复许多。
同叶景昭离开四房的时候,她跪在姑姑薛氏跟前,重重磕了几个头。
又是一番感谢。
随后才同叶景昭离开了四房。
虽然她明白,她不可能一直住在三房,迟早还是要回来姑姑处。
可她想着,等那一日若是有造化,她必然离开此处。
也离开那个家。
所以今次离开的时候,她是抱着不再回来的决心。
只是临走时,叶景昭有意无意,同四婶薛氏提了一句,“四婶,这些日子,四叔在忙什么?我好像很久都没瞧见四叔了。”
薛氏先是一愣,也懒得同她说话,随口敷衍,“你四叔在外头忙着应付差事。”
四老爷并无官身,也未打点个一官半职来做。
只因老夫人清楚,自己生的老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叫他混迹官场,还不如一辈子养在府中,还叫人省心些。
可婚后,四老爷整日无事可做,自然也闷的慌。
老夫人又怕儿子闷出事儿来。
吩咐老大将伯府一项不大紧要的铺子产业交给老四去打理。
平日里,老四一并花销,都是走薛氏跟前过,老夫人每月都会额外吩咐人将老四在外头的花销给薛氏填补回来。
薛氏从中也没少捞些油水来。
“四婶不说,我还只当四叔莫不是在外头有家了呢。”
叶景昭一面说着,一面笑着,虽说着歉意,可话里话外都藏着另一层意思来。
就连迟钝的四夫人薛氏听了这话,也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等人走了,薛氏还在思量着她方才话中的意思。
心中暗道,这四姑娘从来不是个多事儿的人,今日平白拿此事打趣。
又是为了何故?
她吩咐嬷嬷出去打探四爷在外头行踪。
可谁知半点消息都没打探道。
四爷每日按时回家,去的地方也都是伯府名下的铺子。
薛氏终于安耐不住,让婆子备了些药材。
打着探望侄女的名头,往三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