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曦回头看着何大夫,这么看不起女子吗?竟然说她是丫鬟!
“我会医术,而是医术还不错,为什么不能考?就因为我是女子?”沈若曦皱着眉,平静地反问道。
“女子就该做女子该做的事,在外面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何大夫不喜沈若曦的态度,更多不满了。
沈若曦道,“我觉得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去做,而且我是考大夫,不是去做跟性别相关的事,跟我是不是女子关系不大吧?”
何大夫觉得沈若曦不可理喻,不想跟她说话了,“在我看来,女子行事不稳重,根本做不成大夫,回去吧,别再说了。”
沈若曦控制不住怒火了,“做不做得成应该让我试试,你是考官,怎么如此偏见?”
何大夫也动怒了,“正因为我是考官,所以一切我说了算,不管你医术多好,你都考不过。”
沈若曦直视着何大夫,“何大夫,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考医师,你没有那个资格不让我考。”
何大夫一拂袖,怒道,“可是我有考核的资格,我说你考不过你就考不过。”
气氛紧张起来,准备考医师的那几个男子都一脸佩服地看着沈若曦,敢跟主考官这么对着干,这辈子都怕是考不过了。
沈若曦暗道,古代的女子真的太憋屈了,好像除了嫁人生子,其人事都不允许干。
再忍一口气,要是那考官还是那么固执,就去想想别的办法。
“男子行医总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给女子看病,要是有个女子懂医术,不就可以弥补这一块空缺了吗?”
何大夫一点儿也不松口,“你别说了,说什么都都不会同意,庸医害人,不如不治。”
沈若曦要气死了,古代对女子的偏见实在是太大了!
“何大夫,你怎么了?”皂吏脸色一变,赶紧扶住何大夫。
刚才何大夫跟沈若曦说完后,身体竟然往旁边倒去,看着像是晕倒了。
其他几个报名考医的人赶紧过来扶人。
几人把何大夫扶到椅子上坐着,何大夫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呼吸微微急促起来,看着有点儿严重。
皂吏急道,“你们不是大夫吗?赶紧给何大夫把脉啊?”
几人赶紧给何大夫把脉。
第一个人道,“脉象紊乱、杂急、抽象,好像是心肺问题。”
皂吏无语,“你是大夫啊,什么叫好像是心肺问题,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吗?”
那人摇摇头,“我学艺不精,看不出具体的病症。”
皂吏无奈,“你不用报名了,肯定通过不了。”
那人面红耳赤地走了。
第二个直接不敢把脉,跟在第一个人身后跑了。
第三个走过来,面色郑重地给何大夫把脉,“脉象错乱,时弱时强,呼吸急促,是心脏问题。”
皂吏听着觉得有些靠谱,于是问,“如何治?”
那人摇摇头,“我只会看病,还没有学会开药方,还是去找专门的大夫吧。”
皂吏,“……”
第四个只是看着,不然上手,盯着看了一会儿,紧张地走了。
皂吏见人都走了,无奈只好带人去外面找大夫了,但他刚一动,就看到沈若曦走了过来,“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