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曦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
李大谏的父亲一直在笑,看着沈若曦,断断续续地道:“丫头有什么方法尽管用,老朽笑够了,都不想活了。”
确实挺可怜的,沈若曦看着老头:“对不起啊,我没办法医治这个病,把你儿子支出去就是怕他责怪我。”
说着福了福身:“我先告辞了。”
老头眼睁睁地看着沈若曦离去,嘴里还是在笑。
杨氏赶紧追上去:“沈若曦,你要是不把大人的爹治好,你的铺子休想再开下去了。”
沈若曦不为所动:“我会向大人说明情况,我想大人应该不会那么昏庸。”
“你真的不怕?”杨氏愣了愣,对沈若曦不按常理出牌感到了一阵无力。
“不怕啊,是你说我会医治,可是我自己又没说,关我什么事。”沈若曦说着跟杨氏错开了路,然后把一个丫鬟叫过来,“你家大人呢?”
丫鬟回道:“大人在书房。”
“带我去一下。”沈若曦道。
“这边请。”丫鬟被特意嘱咐过,所以听话地答应了。
在丫鬟的带领下,沈若曦来到了李大谏的书房里:“李大人,想治好大人父亲的病,还需要大人协助。”
李大谏急忙问:“你说,如何协助。”
沈若曦环顾一周,问道:“请问大人最亲近的随从是谁?”
李大谏把一个灰衣小厮叫进来:“他是一只跟在我身边的长随。”
沈若曦打量了灰衣小厮一眼:“一会儿你去给太老爷报信,就说你家大人坠马身故了。”
“啊?”灰衣小厮吓了一跳,看着李大谏,“这、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