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很大的幅度耸了耸肩,算是告诉医生和胡菲,我的伤口其实不算什么。
可我看到胡菲和医生的脸色大变,医生甚至直接拿出了电话,让护士赶紧抬一个单价床过来。
就算我又想告诉他们,我其实没什么大事儿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胳膊瞬间蔓延到全身。
这个60多岁的专家就看到我突然站起身,然后脸色一变,吧唧一下摔倒在地上,身子一抽昏迷过去。
等我再次行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带到医院病房里了,我低头看了一下,我身上上上下下都被包裹的跟木乃伊一样,胡菲正坐在我床边,给我削苹果。
我想要动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只要微微那么一动,之前那一股蔓延到全身的疼痛,就会再从我的身上从来一遍。我疼得呲牙咧嘴,一不注意发错声音。
这种疼痛感,比当时我在柳花村刚受伤的时候还有疼了十几倍,当时的我还能勉强忍受,可现在我连忍都没法忍。
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稍微一动,就感觉自己在刀山上面烫了一遍一样。
“醒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乱动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依旧疼得呲牙咧嘴,我感觉,我的伤势会突然加重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在胡菲送给我的那瓶药上面,我直接问道:“胡菲,你刚才给我的那瓶药是什么东西啊?”
“你说的是那个绿色的液体啊?那是暂时用来止疼用的,不管你受了什么样的伤势涂了那个东西之后,都会停止疼痛。我当时看你疼的几乎连走都不能走就给你用了。只不过这个药好像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