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这记性!”他突然想到,刚刚进宅子的时候,那女人自称黄静…黄…黄越?都姓黄,不是这么巧吧?如果是黄越,那这些小混混是可以解释,如果是鬼冶道,那这些小混混就…啧啧啧,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只有哀嚎着的打手,那些黑衣的侍从、黄静都不见了,他预感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收获,于是悄悄后退,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来。
这让他明白,不能一直被动等待,他也要主动出击。
怀着对凤凰酒店的模糊记忆,陈汉成竟然找到了这家前几天来过的酒店。陈汉成记得还没有下山的时候和师兄弟们打趣道,说自己既然要下山,就应该去个轰轰烈烈地方,也不枉此行啊,虽然红灯区已经去过了上次那个饭店怎么说也和红灯区沾点边啊。
尚未走进大门,就听见里面劲爆的音乐。陈汉成虽然眉头一皱,却还是硬着头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顶着看着别人诧异的目光,他心说,虽然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场所,但不管如何也不能在外面丢了师傅和无量山的脸。
他微微稳了稳心神,撩起道袍,更潇洒地朝里面走去。
几位门卫都是凤凰酒店的老员工,至少干了五年了,这五年间还真是头一次看见出家人这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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