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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袈裟的刘大师还有几分疑惑:“你怎么知道这鬼冶道的老巢里就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了,万一那裘道冶留下了精锐门人镇守此处,我们岂非自寻死路?”
穿的破破烂烂的郭先生发出一声嗤笑,鄙视道:“刘庆州你莫非剃光头发的时候把胆子也剃掉了?马队长之前不是说了吗,裘道冶带着所有精锐都去了天南省去抢那什么酆都召鬼神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就算真的留人守在鬼冶道的老巢里,也不会有多么厉害,反而是给我们送菜!”
“你!”刘大师又惊又怒,虽然郭培涛说的在理,但他当众羞辱自己,刘庆州又怎么能够忍住这口气,他因为某些原因剃度才没多久,要说佛门心性那是半分也没有,正要开骂,马玉平赶忙出来打圆场。
他一指躲在角落里的那人:“王安,陈道长、刘大师还有郭先生都是世外高人,你也不要害怕了,再把你知道的情况给几位说说。”
王安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身体又抖了一下:“道主那天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在其他省市出任务的门人也都接到了召集令,道主说有天大的机缘要落到我们、呃、他们手里,只等他到那里取走就好,但是为了防止其他道门或者散修来搞破坏,去的人越多越好,所以没过几天大家都一起上路了,就连我这个入门没多久的也被带去了。我半路趁机就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