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琛颓丧地坐在桌边,手里拿出两张传讯符来扣住。
云鹿双目无神,喃喃道:“这要怎么办?法会已经开始,我们难道要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溜进去吗?”
陈留琛补充:“更正一下,我们是需要把这两个人从法会里叫出来。”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传讯符,又把它们放下。
安姨直接将这两张符拿过来,“别看了,大型法会跟世家驻地的法阵功能差不多,传讯符是发不进去的。”
“那这怎么办?法会都是封闭的,要破开法阵结界的话,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了,更何况凭我们也破不开法阵……”
云鹿毫无形象地摊在椅子上,掂量着在座几个人的修为,“我,凝露后期,陈留琛,筑基后期,陈鸢,筑基中期,娘你凝露初期。”
“我们加起来,也撕不开这法会半个口子,”她一下子坐直,“等等,这个时间是不是指的法会结束之后?”
陈留琛目光直直盯着客栈的地板缝,“不,还是要尽快,我听说,犀照真人好像只讲一天课,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试试。”
云鹿惊得站了起来:“你疯啦!那可是金丹真人,你这修为上去不就露馅了吗!”
陈留琛却说:“并不用,我们只要瞒过得督查修士就够了。”
云鹿眼珠子瞪得溜圆,指着陈留琛“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留琛清了清嗓子,在桌子上铺开一张纸,挥笔如飞,一边为云鹿讲解。
“我八岁那年跟爷爷去过一个法会,大致流程也明白一些。按照一般来说,法会大多以一月或三月为期,讲课的尊者真人却不是以这个作为界限,法会的规则又不限制了他们,都是随去随走身边有两个弟子服侍也属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