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薄怒:“无需再想了,这些世家各怀心思,净使一些鬼蜮伎俩,品行门风败坏,难道就很光彩吗!”
“我等修仙为的是有一日登极大道,而不是整日在这种蝇营狗苟上用功!”
“这些蠢货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现在做下的孽总有要还的一天!”
她看清观面有疑虑,似有要反驳之意,于是继续说道: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想要得知他们的伎俩并不在话下,既然有此本领,当然要善加谋划使用。只是点到为止,不可沉迷于此道,失去顾忌之心,修仙如果迷失大道,还是会有所咎害的呀!”
清观这次若有所思,拱手道:“谨遵师父之命。”
容萧叹了口气,“之后的事还不知道怎样呢,事情都不好说,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我们还在秘境之中,不如就将边边角角再仔细的寻摸一遍,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收获。”
她思索一会儿,然后开口:“我怀疑崇州神有位不为人知道的道侣。”
“首先是因为匹偶之器,一人所持并不十分妥当,若换成一对道侣,所持就合乎情理多了。”
“再者就是手札中记载的两个酒窖——崇州神并不是好酒之人,即使为招待好友,她也不用特意设置两个酒窖。而我们发现的这个酒窖,位置隐蔽,并不十分符合手札上的位置,里面又都是上等的灵酒,可见喜好美酒者并非崇州神,而是另有其人。”
清观:“我仔细查看过酒坛上的徽记,上面都刻着一个圆圈状的符号,里面有原砏两个字。”
柳邕不觉点头附和,“对了,是这样没错,为躲避妻子喋喋不休的抱怨,崇州神这位道侣,才另设酒窖偷偷小酌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