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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歌剧院,车子在山路行驶着。
“张凡,你觉得怎么样?”王诗雅说着,看向了旁边驾驶位上的张凡。
张凡一边握着驾驶盘专心的开着车,一边似乎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毕竟刚才那一波秀可是耗费了他很多体力。
“你觉得好就好吧,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张凡说。
“这可关乎到你的未来呢。”王诗雅说:“我知道你是对医术有些研究,正巧开医院的话也可以让你的医术有所发挥,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好就好吧,反正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你作为我背后的女人,我的钱也归你管,私房钱我也不私藏,全都给你。”张凡打趣的说道。
“这哪能算一门事呢,这…”听到张凡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王诗雅竟然有一丝慌张。
“王诗雅,我知道有些事你和我都有一些争执,我也知道这些事你和我想的都不一样,我承认我是有些不服气,但是比起不服气,我更加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毕竟你是慧雅的董事长,有着很多商业上的经验知识,你的决策比起我的小孩子决策好多了,所以,我打算从今往后的所有打算都会跟你先讨论好了再进行,只要你说对的,我绝对不会说半个错字,只要你说错的,我绝对不会说半个对字,王诗雅,以后的路还很漫长,我们就互相折磨到白头,悲伤坚决不放手…”
张凡说着说着,五音不全的唱起了李荣浩的《不将就,惹的王诗雅一阵感动一阵笑哭,故作嫌弃的推了一下张凡的肩膀:“讨厌!说这么肉麻的话!”
张凡回了王诗雅一个笑脸,继而严肃了起来,说:“王诗雅,刚才那个刘通是什么人?”
王诗雅的脸也严肃起来,说:“刘通,是军理会首长刘裕的儿子。”
“军理会?军理会是什么?”张凡疑惑道。
王诗雅沉默了一阵,说:“军理会,是青川市的一个组织,跟军委会是一个概念,但权力要低于全国性军委会,军理会总的来说是青川市的军政组织,对青川市有着很强的政治影响力,可以强制影响到青川市的政治经济体系。”
张凡虽然听不太懂,但从王诗雅的语气中还是感觉到刘通这个人身份的强大,但他又有一丝疑惑,他问道:“既然如此,刚才刘通为什么会怕你?”
“刚才在歌剧院里我也有说,我所带领的慧雅有很广阔的人脉,很多商政都是靠慧雅而建立的,而且还有一点,慧雅一年上缴的税有一个千亿元,这对整个青川市来讲,是一个可进不可退的数目,如果刘通真的打算启动军理会制裁慧雅,那么对青川市来讲,对军理会来讲,可是一个很大的损失,所以刘通才会怕我。”王诗雅说道。
张凡点了点头,说:“这么说的话,刘通对你而言是不成威胁的?”
“不,虽然不成威胁,但怕就怕在他会甩一些计谋来算计慧雅。”王诗雅说。
“计谋?”张凡疑惑着。
“对,”王诗雅说道:“刘通可是一个很会算计也很会记仇的人,今晚这一遭恐怕他不会放过我们,也不会放过慧雅,我想,他应该会利用一些人缘来阻碍慧雅的发展,或者暗中偷偷打慧雅的小报告,让慧雅陷入泥潭,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