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一阵阵剧痛自潇夏曦的胸口漫延到全身,喉咙甜腻得像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得任由那人贩子在身上拳打脚踢。
要死了吗?她不甘心啊。为了躲避家族的安排,她从遥远的城市来到这儿;为了逃出狼窟,她生平第一次以伤害别人的方式求得生存,可倒头来她还是要在这个穷不拉几的地方莫明其妙地丢了性命。
心中巨大的悲恸扯出一抹渗淡的笑,她紧紧地盯着那男人,似乎要将那人的样貌刻进骨髓里。好吧,因为角度问题,其实她是盯住了男人右上臂上一颗棋子大小的黑痣。
男人仿似被震慑住了,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滞下来。
这女人,娇滴滴的我见犹怜,可眼里迸射出来的精光却可以灼伤其他人。他突然伸出手在女人满是泥垢的脸上轻轻抚着,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她蓬乱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块难能可贵的美玉,不忍破碎。
男人突来的温柔一下子把潇夏曦准备慨慷赴义的决心消殛掉了。
这停滞的一刻千载难逢,她猛地扯过男人的手,拚尽力气咬下去。
对,咬下去,狠狠地咬下去,直至满口的血腥从她的嘴里溢出来仍然不肯松口。
男人吃痛,一拳挥过去,刚好打在潇夏曦的脊背上,然后挥手,像扔掉一只小狗一样把她扔出去,轻飘的身子刚好落在正迎面走来的紫衣男人的脚边。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