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她在这里是不是打扰到裴琛了,导致他只能推掉跟那个女孩子的约会?
感觉到桌子上的小铁牛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裴琛面色微微发青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黄敬松见他这个样子目中闪过了然“裴二爷,你不会还没把人追到手吧?”
想到裴琛的性格,加上他这三十多年来的运道黄敬松微微皱起了眉。
“你不主动出击可不行女人都是要哄的你要多说点好听话,不要总是闷着头。”
“哦对了,你记得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叫冯”
姓冯好巧,跟自己一个姓。
冯褚实在是没忍住,飞快的抖了抖耳朵心中的好奇愈发的重。
不能让他再说下去!
“嘭”的一声,裴琛站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将身后的椅子给带倒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黄敬松一脸不解。
不过他也是聪明人自认为了解裴琛,于是黄敬松带着警惕将整个办公室都环视了一周。
随即他就放松了下来随意道:“别紧张别紧张又没人。对了你赶快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几个还等着听呢。”
俗话说得好,秦桧还有仨朋友,裴琛在帝都圈子里这么多年,不可能连个熟识的人都没有。
知道黄敬松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可就是因为这样,裴琛才要守口如瓶。
那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顿了一下,裴琛面色恢复正常,他伸手,“请帖。”
没料到他半个字都不肯说,黄敬松眯眼,接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
正事办完了,黄敬松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老友,“你说说你,光是在网上声援有什么用。”
还打着哥哥妹妹的旗号,小姑娘能意识到才奇怪了。别说是干亲,就连裴琛的亲侄子裴钦被人舆论攻击了,他都不见得能抬一下眼皮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竟然还玩儿起了迂回这一套。
原来是这个
裴琛敛去目中的情绪,然后神色淡淡的开口:“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罗靖把你请出去。”
她还没听完,而且什么也没有听出来,要不要这么果断。
冯褚眨了一下眼。
见这件事跟他的逆鳞一样,别人半点触碰不得。坐在那里沉思了片刻之后,黄敬松果断抛却了这个话题。
八卦再好听,那也得能保证自己安全才行。恋爱中的男人危险,单相思的男人更危险。
“行了,我不问了,你就自己孤军奋战吧。”黄敬松稍稍转头,接着他感觉到了一点违和。
上次来的时候,这办公室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后面墙上挂着的任老先生的字画哪里去了?”那副画现在要是拿去拍卖,怎么着也值个千儿八百万的。看了一眼被随意吊在那里的鹿角,黄敬松眼中闪过嫌弃。
“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他这话出口的时候,罗靖刚好端着茶水进来,实在是没忍住,罗靖面色一时间怪异的不行。
这挂的可是龙角,要多高端有多高端,有钱都买不来。
“请用。”将茶水放到黄敬松的手边,罗靖默默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还有你桌子上的摆件,这也太难看了。”
难看,这是在说她吗?
猝不及防间被人这么评价,冯褚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能是新婚的喜悦冲昏了头脑,黄总今天把老板的雷区全踩了个遍。
罗靖退到一边,他怕老板生气波及到自己。
看着小铁牛木呆呆的样子,裴琛胳膊上的肌肉有一瞬间的收紧,他咬牙,冷冷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我说的难道不对?”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的黄敬松端着茶杯站起来,然后走到裴琛的老板桌前。
“这个倒是挺有意思的。”
约三十公分长的琥珀色半透明的东西被自己握在手上,黄敬松当即就感觉到了一阵温意传来。
就这样,冯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啃了一半的蛟龙角被他给抽走了。
气氛出现片刻的安静。
“裴琛,我想诅咒他。”
听着回荡在自己心头幽幽的声音,裴琛微不可见的点头。
可以。
得到了这个答案,冯褚倏而闭上了眼睛。
“他要倒霉,他要倒霉,他要倒霉。”
听到小姑娘在自己心里念叨,裴琛这边刚勾起了唇,那边黄敬松就感觉到手指一痒,然后水杯莫名其妙的倾仄,茶水顿时倒了他一手背。
幸好泡茶的水不是开水。
黄敬松本能的松手,蛟龙角“啪”的一下又落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