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厚道。

步瑶看着欲言又止，最终又抿紧了嘴巴彻底沉默的宁宁，又看了看在费力吃糙饼的宁老太太，想到两人之前还想把吃食分给他们的表现。

算了，反正都已经让她们看过了，也无所谓再给她们尝尝了。

步瑶如此想着，再次打开了行李箱，又给高伯懿塞了个肉松面包后，取出了两个，拆开包装袋，递给了宁宁。

“步姐姐？”

步瑶笑道，“给你们也尝尝。”

“不行不行。”宁宁赶紧仓皇地摆手，“步姐姐，这东西看着就精贵，你们留着自己吃就好了。我跟我祖母又不是没有吃食。”

“你也得看宁奶奶吃不吃得动你们分到的糙饼。”

宁老太太懂得步瑶的好意，她笑着道，“高夫人可别小瞧我老婆子，虽然吃得慢了点，但还是吃得动的。你们这个什么面包还是快收回去吧。”

“宁奶奶不吃，难道是怕我下毒了？”

“高夫人可不能这么说，我哪里会有这样的念头？！”宁老太太立即板起了脸，有些严肃地说道。

步瑶却是笑笑，她也不再说话，拿着两个肉松面包忽然起身，左右一个分别塞进了祖孙俩的嘴里。

祖孙俩，“……”

步瑶被她们傻愣愣的样子给逗乐了，“哈哈哈，这可是被你们嘴巴碰过了，总不会想让我吃你们碰过的吧？”

这口吻，听着竟然有几分无赖的感觉。

宁宁眼眶忽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