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微挑,胡彦霖看过去,“还有何事?”
“夫人的两个家弟可是要?”
奴仆低声道,做个了灭口的手势。
只是话才刚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打斗声,没一会,有人跑了过来。
“主子,老鼠没关住,还放走了夫人的家弟!”
周边的人一听这个消息,顿时吓得低下头,生怕主子动怒,责怪他们。
但胡彦霖并未恼怒,反倒是露出笑来,他轻飘飘地抖了抖衣袖,眸光扫过众人。
“这只老鼠,本公子亲自解决,你们先下山去,莫要碍事。”
众人一听,当即松了口气,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是。”
话音落下,一支鸣镝带着一缕火光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尾焰,然后在夜色中消失无踪。
跟秦铮打斗的人不再恋战,从怀中掏出粉尘一洒,然后趁机溜走。
等粉尘落下,秦铮缓过来,重新睁开眼时,四下空空如也。
“该死!”
秦铮眉头一皱,把长剑放好,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用火折子点燃引线,咻的一声,红色烟花在夜空绽放。
心里估算着其他弟兄们上来需要的时间,秦铮把竹筒放回怀中,拿起软剑,谨慎的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才走到外面的院子,就瞧见胡彦霖站在亭中,边上,有位红衣女子趴在石桌上睡着。
秦铮当即握紧长剑,朝胡彦霖走去。
胡彦霖自然也是发现了秦铮,他淡然自若的拿着酒壶往两个杯子里倒酒。
等秦铮走到自己面前后,他拿起酒杯,对秦铮笑道:“别来无恙…表弟。”
秦铮却是脸色一变,阴沉的盯着他,“别叫我表弟,你不配!”
胡彦霖听着秦铮的话,讥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却不小心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等缓过来后,他站直身子眼底泛红,眼尾带着点点水光。
“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
“你不也是一个肮脏的错误吗?”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唇中吐出,他周身遍布寒芒,眼底的疯狂快要藏匿不住的带起滚滚猩红。
“我杀了他们,你该感谢我才是。”
胡彦霖扯出一抹笑,他看向秦铮,尾音拉长,势必要将秦铮也拽进死寂的深渊一般。
“毕竟,我们可是亲兄弟呐!”
“你胡说!”
埋藏十多年的阴暗面被胡彦霖的话撕开,不堪入目的真相重新浮出水面。
秦铮握紧长剑,整个人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
胡彦霖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字字珠玑。
“你我二人一母同胞,我为长,你为幼。”
“母亲死的那日,正好是你的两岁生辰,就死在你爹,我名义上的舅父床上!”
“你可知她是怎么死的?”
“她为给你庆生而再次登门,却被迷晕,吊在梁上,被胡承元和你爹活活折磨致死!”
“我忍辱负重多年,才将他们一一杀死,而你,却是认贼作父!”
“秦铮,你才是最不配的那个!”
好冷
手脚都长冻疮也太痛苦了。
12.12日晚上十点二十六分
刚搞完卫生,眼睛超多红血丝,还止不住的流眼泪,估计是炎症作祟,今晚就请个假我先睡了,诸位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