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易之摇头:“天花无药可医。”
顿了顿,又说:“可我觉得,应是水花。太医院说暂时没办法分清,只看两日后是否有变化了。”
——
风遥回了府中,立马叫了水沐浴。
哪料刚踏进房间,将军夫人正坐在椅子上。
将军夫人不冷不热睨了她一眼:“干嘛去了?”
风遥吓一跳,将手中面具藏在身后,小心翼翼观察着母亲的脸色。
“我就……随便逛了逛,母亲怎么过来了?”
“随便逛了逛?”将军夫人冷笑,“我前脚告诉你这几日不准出府,你后脚就出去逛了,风遥,你拿你娘的话当放屁?”
风遥讨好的笑,背过去的手顺手就将面具塞到了箱子里。
“怎么会呢,母亲的话我当然听了,我这一身灰,等女儿沐浴完再来听您训诫。”
将军夫人没好气:“快去洗,瞧瞧你这身上,这是钻了狗洞了这么脏?”
“从小就是个淘气包,别人家男孩都没你这么活泼……”
风遥听着母亲的唠叨,笑嘻嘻的去沐浴了。
等出来后,原以为母亲已经走了,风遥擦着头发,意外:“母亲怎么还在?”
将军夫人放下茶杯:“怎么,这是我家,我爱在哪儿在哪儿。”
风遥只得哄着:“好好好。”
将军夫人正色道:“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风遥一愣,觉得好笑:“拜托我?我们母女俩有什么拜托不拜托的,讲呗,我一定办到。”
“以后每次书院休沐,你都要邀请丞相二公子来吃饭。”
风遥:“?何意。”
将军夫人瞪她:“什么何意刘意的,办不办得到?”
风遥不明白:“我们家和丞相家不是敌对方吗,这邀请他不好吧。”
将军夫人摇头,神色有些哀伤,似乎在怀念着谁:“和丞相自然是敌对,但沉星回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风遥问,随即想到了什么,捂着嘴惊诧,“难道说,沉星回不是丞相的亲生儿子?!”
将军夫人给了她一脑瓜崩,严肃:“胡扯什么!”
风遥吃痛,捂着头撅嘴:“那你说不一样我就以为不是亲生的吗。”
“沉星回当然是那畜牲的儿子了,”将军夫人没好气道,“幸好没随了那畜牲的薄情寡义,不然我非替天行道不可。”
风遥赶紧要上去捂住母亲的嘴:“这我们两家虽然敌对,但明面上至少看得过去,您这别一口一个畜牲的呀,照您这么说,这沉星回不成了小畜牲了。”
将军夫人一把挥开她的手:“叫他畜牲都抬举他了。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书院休沐了你必须把他弄来,不然……”
风遥听到还有个不然,心中不以为意。
她就不听,不然,不然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可是她女儿。
“不然我就断了你的例银!”
风遥一惊:“母上,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没了例银她还如何买兵器,吃福醉楼的美食?
见拿捏住了风遥,将军夫人得意的冷哼一声。
“不想取消例银,就乖乖的带他回来吃饭,你看他瘦的,你都顶他俩了。”
风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杨柳细腰。
“母亲,你是不是对你女儿的身材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