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来到阳台的位置，依靠在栏杆上，任由夜风吹拂着自己还未吹干的长发，“怎么说？”

白一冉在电话那头无奈叹了一口气，“姐妹，你是被KTV了吗，明明说好请你吃饭，然后带你去应酬的局，哪怕应酬推脱不掉，也会把你们吃饭的时间往后挪一挪吧？

结果倒好，你进去之后，他们早已经开始吃了，你一个人也认识，进去吃他们的剩饭呢还是帮他们吸食空气中的尼古丁呀？

还有，你也说了，今天的吃饭是因为之前你跟着他去晚宴的时候闹了不愉快是吧，然后，他就丢下你，让你自己回去了？

明知道你不喜欢抽烟，还当着你的面抽，甚至还让人对你勾肩搭背？

姐妹，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姜玖其实也没想那么多，可是被白一冉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又有点什么。

她撑在栏杆上，歪着头看着旁边的废弃花盆，里面有几个香烟头，也被江斯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理掉了。

“白白，我现在有点乱。”

“乱就对了，这就是青春嘛。”

姜玖被逗笑了，“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来什么青春不青春的。”

白一冉在电话那头啃着苹果，“反正你自己想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俞风湛，那我肯定支持你的想法，但是我姐妹可不能被PUA，这就是得不到的白月光和得到之后的白米饭的区别。

你是他读书时候的梦中情人，得不到之前，你整个人的影子都是带着光的。现在你被得到了，你就是桌上的那碗白米饭，明白吗？”

姜玖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头发也差不多吹干了，姜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指印，可想而知江斯延那一下的力度到底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