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出手果断,女子刚要有所动,脖子就被断剑抹开,身体一僵,眼神涣散的倒在地上。
“砰。”第二具尸体也倒在地上。
姜怜面无表情的擦拭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血痕,随后和吴炼一起进入楼上。
楼梯显得颇有些逼仄感,诡异安静,似乎一根针掉落都能听清,姜怜和吴炼谨慎走上去,来到那间房屋。
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里面传来一阵男声,轻笑,“既然来了,怎么不进里面坐坐?”
姜怜握紧断剑和吴炼穿过红色帷幔,明师正坐在中央,手里拿着枚小鼓,招娣跪坐在他脚下。明师的右手正把玩着一柄小刀,对准招娣的后脑勺。
招娣的后脑勺头皮已经被切开一个小口,浓厚的血块和头发粘腻在一起,她全身已经失去知觉只剩下无边的麻木。
“娘的,过来受死!”吴炼看到招娣的惨状已经被激得不行,当即拿剑就要砍明师。
“桀桀,你?似乎不够格。”明师怪笑几声,周身的气势在刹那间变化,手中小刀飞速向吴炼激射而去,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拿起鼓锤拍击鼓面。
人皮鼓上显现皮肤的神经纤维,鼓面褐黄。敲击时声音沉闷,每一击都像是在心口击打。姜怜早在进来时就封闭耳感,但这声音犹如实质般直往人的心口钻,轰轰作响。
“啊!”吴炼没有封闭耳感,感觉耳朵炸了一般,有千军万马在其内奔腾,从耳朵里流出血迹。
电光火石间,姜怜身形爆发拿起断剑就要往明师身上刺,然而鼓声越敲越密,直至大到像雷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