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们还是第一次见瑶星如此生气,一个个的都对刚才说话之人鄙夷不已,加紧了手里的动作,尽快和对面的车队会和。
待离得近了,瑶星看到廖伯的瞬间,直接崩溃,号啕大哭。
这段时间瑶星压力太大了,可身边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只能自己坚持着。因为瑶星是唯一能够掌控局势的人,如果瑶星显露出一点软弱和害怕,旁人就更加坚持不住了。
但瑶星心里比谁都怕,怕灾民冲进府抢粮食,怕廖伯舍弃了自己,怕死在场大灾里,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廖伯心疼的冲了过来,抱住蹲在地上哭的瑶星,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师父来了!”
瑶星想起赵姬和赵政被抓走,自己一个人脏兮兮的跑出来时,廖伯也是这样,轻声细语的安慰,给了自己一个家。
“师父,我好害怕呀!我差点就坚持不住了!”瑶星把脸埋在胳膊里,边哭边说。
“好了好了,你做的非常好,是师父来晚了。”廖伯把大氅披在瑶星身上,拍了拍瑶星的背安慰着。
灾民都是秦国的,跑到赵国无房无地,受人欺凌,自然还是要返程。廖伯在询问了瑶星的意见之后,带着商队和瑶星一起回去烧窑旁的宅院。
刚进愿意,廖伯就吩咐厨房煮姜汤给瑶星祛寒,急切的询问瑶星这段时日过的如何。而瑶星却注意到他手上的冻疮,明明两个月前还没有。
“师父这两个月,辛苦了。”瑶星想要忍住眼泪,可毫无作用,眼泪就像决堤的江水一样涌出,哭湿了帕子还是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