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辜一摊手:“没有然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我还在自己屋里睡得好好的,醒来就在淮南王府了。”
这番说辞,她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她一本坦荡地任由对方审视,正当情况处在僵局时,另一侍女从门外快步进来,单膝跪地禀告道:“爷,奴婢在床沿一角找到了这片竹叶,看来这次事情确实是一叶青所为。”
“这位姑娘昨日才进的城,应该确实是无辜的。”
江云涯扫了眼侍女手上的青竹叶,又转而看一向沈箬,目光盯在她的面具上:“把你的面具摘了。”
“你确定?”
“有何不确定的?”
他冷冷的嗓音中带上了不耐。
沈箬叹了口气,似为对方的作死行为感到无奈:“行吧。”
她扣住面具两侧,干脆利落地取了下来,果然就清楚地见到对面的人脸部抽搐了一下,旁边也是接连传来冷气倒吸的声音。
沈箬见此,得意地在心里哼了两声,不听老人言,被吓到了吧。
只是她没想到,这位淮南王当即就冷声下令:“杀了她。”
那一脸好似见了脏东西的嫌弃表情,就像在说“本王见不得丑人,杀了”的样子。
“……”
就是沈箬都没忍住,嘴角抽了抽,这家伙就是神经病吧!
既然淮南王都下令了,身为属下自是不敢不从,几名侍女当即纷纷拔剑袭来,只是她们都还慢了些,沈箬反手变出手术刀,便架在了江云涯的脖子上。
“想杀我?那也是你先死。”
她冷声威胁,眼睛则盯在包围在旁边的几名侍女身上。
“……松手!”
那声音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般艰难。
沈箬一时没察觉,只哼了声:“除非你不打算杀我了。”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推开,好在她反应快,把刀收了回去,不等她惊怒,就听到熟悉的呕吐声再次传来。
“……”
王爷,您这弱点暴露的有些明显啊!
再度回到浴池,离上次离开还没有一刻钟时间,沈箬都有些麻了。
她坐在浴池边,用手术刀砍着手上的锁链,“哐哐”声响,吵得刺耳,江云涯忍无可忍,开口道:“别砍了,没用的。”
沈箬继续砍着,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是情比金坚锁,乃是玄铁制成,坚硬无比,除非有钥匙,否则任何强行砍断的办法都没用。”
沈箬默了一下,忍不住吐槽:“哪个变态做的这种东西?”
忽而,江云涯认真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把你的手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