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江元瑾调笑一声,侧身道,“对了,这次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人,君公子请进吧。”
就见一温润如玉的蓝衣公子步入,在旁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闲听着的沈箬,霍地窜起身来:“太太太太……”
难得瞧见她如此失态,江云涯不禁侧目多望了几眼:“认识?”
蓝衣公子翩然一笑:“好巧,乔姑娘,没想到我们竟在这又见面了。”
江元瑾担心她说漏嘴,忙强调道:“君公子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帮手,乔姑娘可别吓着人了。”
沈箬这才稍稍冷静下来,慢慢坐了回去,问道:“如今淮南城鱼龙混杂,太……君公子来此,岂非太危险了?”
“乔姑娘都能在此,我又有何不能?”
这能一样吗?
“说来,乔姑娘当日不告而别,到是让在下好生落寞。”
嚯!来兴师问罪了!
沈箬忙打起精神,呵呵笑了两声:“这不是事出突然,一时忘了。”
“不是故意躲在下?”
“……”
她心虚地漂移开视线,下意识扯了下头上的帷帽,却牵动了手腕上的细链,金色的光泽微微晃动,顿时引来了君公子的注意。
“你的手……!”
他顺着链子,便瞧到了另一人身上,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沉,声音更冷,“可是他威逼胁迫你的?”
“不,并不是……”
她刚要解释,就被身旁江云涯的冷笑声打断:“没想到,你长得丑,心到是挺花。”
“……”
脑子里刷屏过一堆乱码的脏话,沈箬瞪他一眼,才继续解释道:“之前城里闹采花贼,他为了报复我和淮南王,便用这玄铁打造的链子锁住了我二人。”
随即,她简单讲述了一下最近城里发生的事情,君公子听完后,略一沉吟,缓缓道:“或许,我有个法子能把人抓住。”
……
“听说了吗?之前那个采花贼被抓住了,说是三日后就要问斩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城里总算有了个好消息。”
有人在旁插嘴道:“不可能吧,那一叶青轻功了得,来去无踪,怎么可能这般随随便便被抓住?”
“那可是都贴了官文的,还能有假?”
“真是快人心,那采花贼玷污了那么多良家妇女,就这么杀了真是便宜他,就该处以阉割之刑,叫他痛不欲生才是。”
“只希望杀了这采花贼,城里能早早恢复往日安宁啊。”
安宁?
没这么简单!
角落处,一人勾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