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让萧琛留下的侍卫把花容带过来,人被五花大绑着,却是昏迷状态的,她到是没想到那红衣女子的瞳术还能催眠蛊虫。
不过可惜,这只能让蛊虫安静下来,不能控制其离开人体,不然情况就简单多了。
“蛊虫在未受刺激前,会蛰伏在头皮组织下,而不会钻入大脑中,因此宿主未发作前,是最好摘除蛊虫的时机。”
“不过就算已经进入大脑,只要像这样,将头皮破开,以最快的速度将蛊虫取出,再将伤口缝合上,问题就不大了。”
说话间,她手里的手术刀已经叼出一根细长的肉虫,并用羊肠线将不大的伤口缝合,之所以能如此快狠准的找到蛊虫位置,也都多亏了系统能让她的视线透视看穿花容的头骨。
“导致近日京城混乱的,就是这个虫子了。”
她举起手中的刀,给众人展示了一下。
就见那些被带来帮忙的大夫,早在她一言不合化开人脑时,就已经面部铁青,胃部翻涌,更见那刀尖上还活蹦乱跳的虫子,更是最后一根稻草,全部承受不住地捂着嘴,跑了出去。
只听外面哇声一片。
而那些早已饱受摧残半月的弟子们,虽说脸色也不甚好,但也都勉强坚挺着,就连一众姑娘们,也都只是嫌弃地捂住嘴,并无过激的反应。
沈箬将这些表现一一入眼,暗自满意地点点头。
应欢皱了皱细软的眉,软声地问:“夫子,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既然我都已经给你们示范过了,接下来自然是要你们亲自上手了。”她环着臂,淡声道。
“我们?”应欢瞪大眸子,不确信地指指自己,“可是实验对象呢?”
平日听沈箬说多了这些词,她这些弟子们也都会用了。
她指向好不容易吐完,一脸虚浮地走进来的可怜大夫们:“这不就是吗?”
“……”大夫们心里有句MMP,不知该不该说。
“你,过来。”
沈箬随手指了个年轻些的大夫,又叫来应欢,给了她一把手术刀,“来,试试。”
应欢提着刀,满脸打量小白鼠的表情,兴奋又雀跃:“咦,他也有蛊虫吗?”
可怜那大夫,脸色大变:“你,你们想做什么?”
眼见着他要跑,沈箬淡淡喊了句:“阿依娜。”
一个穿着西域特色红裙的女子,挡在了那大夫面前,她看着不太高兴地撇嘴嘀咕着:“干嘛我要听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施展了瞳术,把人迷晕了。
沈箬感叹着,真是方便,连麻药都省了,边指着应欢:“去吧,照我刚才的步骤做。”
应欢蹲在那大夫脑袋边,小声埋怨道:“这后脑勺都是头发,怎么找虫子啊?”
“自己想办法。”旁边传来自家夫子无情的声音。
她撇撇嘴,只能上手去摸,手指插入发丝中,一寸一寸摩挲着头皮,却听旁边一个老大夫喊道:“要命了,你个女娃娃好不知羞,怎么能动手去碰陌生男子的头,还把手插进头发里?你你你这样,可是要浸猪笼的!”
应欢正认真寻找着蛊虫的位置,却被老大夫出声打断了注意力,心下不爽:“你闭嘴,这命重要,还是什么狗屁礼节重要?大不了老娘终身不嫁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