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不能让它们吃太油腻,他家狗不怕,有狼的基因总吃肉没事。
几条狗狼吞虎咽,十斤肉分出去它们才吃大半饱,还眼巴巴瞅地上的水獭。
不能在喂了,吴昊割下块肉开始烤,中午还没吃饭呢,同时打量脚下的水獭。
脖子和尾巴有伤,皮还算完好,最少能卖六七十块钱,顶俩月工资,破皮子就不值钱了,这也是他不让狗咬的原因。
吴昊吃完肉抗起水獭领着狗回家,走了半小时大棕和大青狼突然停下脚步抬头嗅空气。
它们贴近林子走,这里积雪不厚,有的地方只有浅浅一层,前方不远处有许多脚印,吴昊走过去查看。
竹叶形状野鸡足迹杂乱无章,起码是四只留下来的,看方向有两只往草场里去。
还有一行小花形状脚印,从树林里出来深入草场,明显是兔子,这东西走老路。
大青狼嗅觉差一些,它能闻到气味证明兔子没跑多远,几条狗跃跃欲试。
“去吧。”吴昊抬头看看天色,刚过中午,回家来得及。
傻狗想撵飞禽让它们追吧,一挥手六条狗跟着大棕往草场里追去。
野鸡飞行能力差,起飞一次飞不远,三次以后很难飞起来,急眼了会把头插在雪地里。
东北三傻它排第二,第一是傻狍子。
东北四大神兽:大姑娘,傻狍子,熊瞎子,老虎妈子。
吴昊目送一群狗远去,走到林子边捡起一根木棍,解开绑腿将水獭绑上挂起来抗着。
等了一分多钟,狗没回来树林里确传出“轰隆”声夹杂着“吩儿”,他急忙将水獭丢下,两根手指放在嘴里冲草场连吹两个口哨。
抽出侵刀将木棍削尖藏在树后观察,一头炮卵子带起一条雪线跑过来。
像奔驰在雪地里的摩托车。
目测有二百三四十斤,离近了从侧面能看见腋下有伤口在流血,野猪从他前方几米处斜着冲出树林往西北去。
跑出不到二十米,野猪突然一扭头准备漂移改道往西南遼,没想到地太滑,它一屁股坐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停下时看见不远处有个人让它一愣神,小眼睛一咪,站起身甩甩雪,“哼哼”两声,后腿蹬地一加油门冲过来。
吴昊本来松口气,哪能想到它不按套路出牌,明显有捕食者追它,居然不跑要拿人开刀。
见此情景他并不慌,跟爷爷练过武,哪怕只是军体拳也足够反应灵敏。
关键是,涡轮增压好几个t...真跑不过!
这头野猪身上有老旧刀伤,明显从猎人手下逃跑过,比其他野猪胆大还记仇,遇到单独行人就会攻击。
不像是那种吃肉开口的炮卵子,应该不会太疯狂。
拖一会等小弟回来自然会收拾它,等野猪快要近身,吴昊屈腿向右一跳,紧跟着手中长矛往左扎去。
本想扎脖子,没想到野猪速度太快,正中肋骨上方。
山中野猪,常年以肩膀、脊背磨沙土、滚泥坑,蹭松油,然后接着滚泥坑蹭沙土。
母猪剐蹭松树,主要是身上痒,难受,想蹭去寄生虫,力度不会太大。
可公猪就不一样了,完全是拿命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