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见到韩非时,已是月夜。
而此时的韩非,也没有初进入紫兰轩时那副玩世不恭,而是翩翩公子,风华浊世。
“韩非,见过秦……尚公子。”
赵政并没有背着身子装帅,同样没有戴上个蝙蝠侠眼罩装神秘,
国的天下,你欲要九十九?”
韩非连连摆手,这误会可太大了,“误会啊,尚公子可是完全误会了,韩非之法,是法衡天下,律制九十九,而不是……”
赵政摆起手,打断韩非道:“儒之教化,法之天下……你之法,儒皮法骨了!”
赵政的总结式定义镇住了韩非,喃喃道,儒皮法骨,儒皮法骨,尚公子真知灼
见,非、拜服。”
赵政却是摇头,“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
“仅就五蠧一说,可见先生大才,可称韩非子也。”
“子”在春秋战国时期可是最值得尊敬,最高成就者,最杰出贡献者才会得到的称呼,韩非再怎么玩世不恭,此时也得口呼不是,连称谬赞。
赵政可没有心思与韩非一直“商业互吹”下去,直指问题核心,“孤与卫庄的赌约,你可知道。”
韩非怎么可能不知道,“五天拿下韩国,尚公子这口气未免,未免……”
赵政将韩非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话接下,“未免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