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说的不错,张言点了点头,表示继续。
“江陵军要想扩编,只有到江陵招人才行,不过既然日后要与刘表进行商谈,这点和他谈应该是可以的。”
“刘表再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只要我们坚定讨董清君侧,那么他一定会答应的。”
“再然后是军纪问题,我发现黄姑娘无法使江陵军信服,或者说江陵军存在一个让他们无比信服的存在,还是那句话,一个势力不能有两种声音,一支军队不能有两个人发号事令。”
“黄姑娘更像是那个人的替代,而且她好像也是知道那个人的存在的,只要‘您’问问,应该就可以知道。”
事实证明,任何一个能够留名的人,他们在属于自己的领域内是有着真材实料的。
这才多久?
文聘就能够察觉到王沐的存在。
不过张言也清楚这个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毕竟黄舞蝶明说过,这支军队是替好友保管。
“仲业,训练武卒的事情就交付给你了。”张言郑重地说道,扩编武卒的事情他早先就有想法,只是被各种事情耽搁,以及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文聘微微一笑,“在下定不负......公之所托。”
从两人开始交谈,文聘对于这个称呼可谓是相当的注重。
他可以称呼张咨为张太守,称呼戏忠为戏先生,可称呼张言到底该用什么呢?
事到如今,思来想去,他决定用“公”这个词来称呼。
“何必拘泥礼节,叫我子仪就好。”张言对于称呼毫不在意。
“现在自然不用拘泥,但将来可就说不定咯!”文聘摇摇头说着。
“将来的事情交给将来,现在还是去大帐吧!”张言摆了摆手,表示他不在意礼节。
大帐内,戏忠和郭神琳两人面色很是凝重,额头上凸起的皱纹都能拧在一起。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那部分舟船上肯定是有董卓军的。”戏忠对被冲走的舟船上有董卓军一事耿耿于怀,对此,他持肯定态度。
“就算有,应该也影响不到大局吧?”郭神琳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在她看来,目标应该是董卓军的大股军团,而不是小部队。
只要能够大规模歼灭董卓军的有生力量,其他的小股部队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么危险可能就会突如其来的降临,只要防患于细微处,即便危险降临,也会因早有准备而减免损失。”戏忠一本正经地说着。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危机就在舟船上面。
战争永远都是可以用六个字来概括的,以正合,以奇胜。
牛辅部的大军还没有出现,现在出现的这些都属于奇兵,只要鲍信军战败的消息传来,那么更需要提高对奇兵的警惕。
“问题在于,你也搞不清楚那支董卓军的目的是什么?”
郭神琳反驳道:“既然不清楚,那干脆就不要想,反正是在下游,只需要多布暗哨,便可防备。”
“现在啊就思考这么多,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后面的步骤不就全部白费?”
“董卓军顺流而下,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威胁到我们,联军与我等各怀心思,何必苦为他人而忧?”
戏忠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那就这样吧!”
现在再派出斥候去打探消息是舍本逐末,他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