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叹气,伸手挥了挥,让阿沁跟阿权离开,别停留在门口了。
再这么呆下去,我保证不了沈弋会忍住不杀人。
等人全部赶走后,周围环境静悄悄,我和他的呼吸声环绕在屋内,外头估计被他那群护卫全部赶出去屋外了。
我想起来,这地方还是宁溪的家里,算起来他们是鸠占鹊巢了。
宁溪是故意不回来,还是想避开沈弋呢?
“你不是长华,那长华什么时候走的。”
我不语,只是静静地对上他的眼睛。
无论说什么,他不会明白,从他亲手结束她全家人性命时,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孽缘就此结束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沈弋等不到我的答案,自顾自回答起来,“是那天吗?我伤了她那天。”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天,眼眸里透露一丝丝疑惑不解。
“三年她走了?”
“还是她怎么就走了?”
“她不是一直过得好好的吗?活着就不会死,不是吗?”
沈弋不像其他人会怀疑我的话,就像是我无法开口,只是写了一个字便证明了李长华在他心里的地位。
究竟是多爱一个人,他才能够接受我告诉他的事实。
他不怀疑我说的话,还不如说是他不怀疑我写的字是他们回忆里仅存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