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笑着递了支烟,“我们还在猜呢,你今晚来不来,连徐述这种大忙人都赏脸过来了,咱们三爷总不会比拿刀的还忙。”
徐述冷了他一眼,“你下个疗程不想治了?”
燕迟立马投降,“治,你也就这点能威胁到我。”
徐述翘了翘嘴角:“管用就行。”
薄晏清接了烟,坐在墨庭深旁边。
整個房间里敢和薄晏清开玩笑的,只有同坐的三位。
薄,墨,燕,徐,四大财阀,在榕城可谓只手遮天的存在。
薄晏清点了支烟,眼神睇了一下,路晋阳笑着拽来一个人,陪燕迟和徐述打牌。
谁都看得出来,他有话要和墨庭深说。
“你家那小丫头是不是姓楚?”
墨庭深眉头冷蹙了一下,唇角勾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凑巧。”
那晚送南娇娇回去,她那句话让他留意到了。
他的朋友寥寥几个,姓楚的只有墨家当年收养的那个小女孩。
薄晏清没见过人长什么样,但从墨庭深嘴里听过几次,如何又和南娇娇有了关系,他才多问了一嘴。
“好好的小丫头,你当年怎么忍心亲手把她送进去?”
一口红酒没送到嘴里,高脚杯的杯口抵着唇,墨庭深眼眸一顿,托着杯子的几根手指泛着冷色的白。
半响,笑了一声:“不太听话。”
薄晏清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墨庭深有多宠那小丫头,谁都心知肚明,偏偏宠着宠着,就把人给放进监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