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级授权，尼古拉斯·J·弗瑞局长。”

“已确认。”

电梯缓缓下行，在两人的沉默中，史蒂夫突然说道：“以前电梯还放音乐来着。”

“是啊，”尼克弗瑞说道：“我爷爷当了四十年电梯操作员，他工作的大楼挺不错，小费能拿不少。”

“可后来世风日下，他得紧紧看着自己的午餐袋，每天都有小混混问他里面装着什么。”

史蒂夫问道，“那你爷爷怎么办？”

“就给他们看，一大堆零钱还有一把上了膛的点22马格南。”

尼克弗瑞看着史蒂夫，“我爷爷喜欢别人，但不太相信别人。”

这时史蒂夫通过透明的电梯玻璃看到了一艘艘布满武装的舰船航母停在那里，一架又一架昆式战机被吊放在甲板上。

“我承认，这确实是比马格南大一点。”

尼克弗瑞说道，“这就是洞察计划，远超前三代的空天航母，与雷姆利亚星号发射的定位卫星连线。”

“一旦上了天，就不用降落了，新的引擎可以支持它持续进行亚轨道飞行。”

史蒂夫说道：“听起来像斯塔克的手笔。”

“他看了以前的旧引擎，于是给我们提了点建议。”

两人看着空天航母下方整齐排布的机炮，“这些远距离精准定位武器，一分钟能消灭一千个敌人。”

“恐怖分子不需要露面，卫星就能读取他的DNA。”

“我们能把许多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尼克弗瑞说道。

“可是，”史蒂夫闻言眉头一皱，“做了坏事的人才应该受到惩罚吧。”

“我们不能等到别人做了坏事。”

“谁是‘我们’？”史蒂夫问道。

“纽约的事情过后，我说服了世界安全理事会，他们同意了需要量子级的精密威胁分析。”尼克弗瑞看着上方，“这次我们远远地走在前面。”

“拿枪指着所有人，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史蒂夫问道。

“我读过战略科学军团的文件，说你们是最伟大的一代。”

尼克弗瑞说道，“但你们可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是啊，我们妥协了。”史蒂夫说道，“所以有时候我会因为这个夜不能寐。”

“但我们是为了人民的自由，”史蒂夫指着空天航母，“你们这不叫自由，你们这叫恐惧。”

“神盾局接受现在的世界，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改变世界。”尼克弗瑞说道。

“所以别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