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先生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赵海伦差点都被气笑了，“请不要用那种人工智能来侮辱我好吗？”

“是不是开玩笑到时便知。”莫念丝毫不恼，“要不约个时间？”

“好，我现在马上去纽约。”赵海伦说道，“希望莫念先生不要让我失望！”

赵海伦将“失望”两字咬得极重。

莫念失笑摇头，挂断了电话。

......

“所以，你说的数字生命呢？”一下飞机，赵海伦就风风火火地朝莫念问道。

“当然在我这里，不过这可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莫念打开车门，“跟我来吧。”

赵海伦见状坐上副驾驶，她的两名保镖则落座后排。

车子从机场驶出，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后缓缓拐进地狱厨房，最终在一处教堂停下。

“你带我来教堂做什么？”赵海伦问道。

“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莫念说着，率先走了进去。

看着莫念这么笃定的背影，赵海伦领着他的两名保镖跟了上去。

“我神。”教堂的门缓缓打开，一個通体红色，有着宽顶脑袋的中年男子朝莫念问候道。

不过这可吓坏了身后的赵海伦。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莫念，“你...你在这做人体实验？！”

还没等莫念说话，史登便率先说道，“这位女士，即便你是我们的客人，但我仍然不允许你对这位先生放肆轻言。”

“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来自一场意外，与这位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抱...抱歉。”赵海伦闻言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冒失，小声朝莫念说道。

“不碍事。”莫念只是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便走进了教堂。

“请进，赵海伦女士。”史登侧过身子，给赵海伦让开通道。

然而当她的保镖也想进去时，却被史登拦住，“抱歉，先生们，其中涉及的机密过大，你们不能进。”

“这...”两位保镖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赵海伦。

“你们就先在门外吧。”赵海伦沉吟道。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

“感谢你的信任，赵海伦女士，”走到教堂中央，莫念回过神朝赵海伦笑道，“现在请随我来。”

赵海伦跟随莫念来到教堂大厅的侧室，推开门，是一个极具科技感的房间。

“你说的数字生命，就在这？”赵海伦轻声问道。

“是的。”莫念说着，拍了拍主操作台的桌子，“醒醒，客人到了。”

莫念话音刚落，只见主操作台的大屏幕上一条条绿色的光线闪动，最终构成了一副戴着眼镜的男人模样。

“你好，赵海伦女士，”佐拉合成的电子音响起，“听说你对我的存在抱有一些不明的质疑态度。”

“这不会是录音吧...”赵海伦轻声说道。

“我才不是什么录音，赵海伦女士。”佐拉大声喊道，“先前有一位女士这样认为我，而我也纠正了她的无...额，旺达女士不在外面吧？”

“不在，你继续说。”莫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