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比非图的寝宫里,盛挽言玩得无聊,困了就睡在比非图的床上。 盛挽言又一次无聊的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盛挽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一沉,便往热源之处靠去。 一接触到滚烫的肌肤,盛挽言满足的蹭了蹭,钻进比非图的怀里。 “……” 比非图低头,看着猫儿一般蹭进自己怀里的女人。扎了辫子再解开的黑发蓬松微卷,蹭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有一些痒。 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呢。 看起来好像很聪明,实则心思一猜就透。看起来似乎高冷聪颖,实则胆小如鼠。看起来好像很怕死很怕他—— 但现在竟敢钻进他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比非图……” 比非图撑着脸颊,神色莫辨。忽而听到怀中的女人在叫他的名字。下意识的低下头。“嗯?” “比非图,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比非图。 “你敢把我的金蛇手环给别人,我们的梁子就结大了!八嘎!” “……” 比非图低头,看到女人嘟囔的嘴巴。大手摩挲着女人尖细的下颌,翻身将怀里不知死活的女人压住,红唇掠夺的索取女人唇里的甜蜜。 “唔。放开……”盛挽言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挣扎着推搡比非图炽热的胸膛,眼眸终于睁开一道口子。“比非图……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发神经” 看到男人琥珀色的冷冽,盛挽言秀逗了的脑袋瓜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处境以及眼前男人的身份。抵住他胸膛的手僵了僵。“没有,我是说我在发神经!” 比非图维持着压住她的姿势,两只有力的手臂支撑在她的脸蛋两侧,顺滑黝黑的长发垂落在盛挽言的脸颊上,配上比非图戏谑的琥珀色眼眸,有点撩拨人。 “我神经,嗯?”比非图说道。坏心眼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盛挽言的身上,一只手支撑在左边脸侧。右手食指顶开女人的樱唇,撩拨着丁香小舌与之纠缠。 直到盛挽言最后一丝困意也从眼里消失,比非图才从盛挽言嘴里抽出食指,银丝牵连着食指一道从嘴里拉扯出来,竟是说不出的糜艳。 “醒了?”比非图将人拉开,懒懒散散的侧躺到旁边。唇角上还残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了殿下啦。” “你确定?” “……”盛挽言:我还真不敢确定! 于是盛挽言怂包了,于是盛挽言沉默了。比非图似笑非笑的看过来的时候,盛挽言清楚的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算计! “我错了我错了。”盛挽言秉持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格言。见势不好赶忙举手讨饶。“我不该隐瞒,我有罪!王子大人不要跟小女子计较了嘛!” “说说你隐瞒了什么。”比非图好整以暇的问,琥珀色眼眸漫不经心的流转着淡漠眸光,懒散又蛊惑。 “在过几日的宴会上,王子心爱的女人会出现。”回想着漫画里的剧情,盛挽言描述道。“她有太阳一般璀璨的金发,有埃及人最喜欢的蓝莲花的眼睛,肌肤雪白。” 埃及人有雪白的肌肤,蓝莲花一般的眼睛,还有太阳一般璀璨的金发么。比非图抿着嘴角,眼里闪过厉色。 “王子,埃及人当然没有这样的少女!”盛挽言捕捉到了比非图的神色,知道他认为自己还在骗他,赶忙解释。“所以,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才能做你的爱人啊!” 不知道是盛挽言的阿谀奉承取悦到了他,还是神秘的恋人即将降临让他很感兴趣。比非图轻笑一声,压在了盛挽言身上,气息灼热的喷洒在女人的脖颈。“如果你在骗我……” 没有说完的话,将威胁之意无限加大。 盛挽言不敢再推开比非图,晃着两只小手保证。“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哼。”比非图轻哼一声,鼻尖嗅着女人衣领口散发出的皇室沐浴乳的香气。暗想着这个女人真是神经粗,被他刻意关押在这里,名誉尽毁,外界已经流传出她的清白被自己毁了,已经丧失了祭司的威严尊贵…… 她却还有心思在他的寝宫里沐浴睡觉。 “比非……呃,王子。”盛挽言及时改口。“在宫殿里好无聊……我可以出去玩玩么呃,当然,王子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跟着我。” 奈菲尔塔利已经不洁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但蒙受过她恩惠的人始终保持着半信半疑的姿态。让奈菲尔塔利带着吻痕出去游玩…… 效果比任何谣言都来得有效。只要做为神的使者祭司冠上“不洁”,她即便背叛自己说出他的计谋。 ……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王子?” 比非图俯视身下的女人,琥珀色眼眸犀利而不羁。隔了一会之后才又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吸吮出吻痕之后,才缓慢开口。 “可以。” ***** 第二天一早,盛挽言就起了床。命人带上竹箭之后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一行人中当然有很多比非图派来监视她的侍卫,虽然知道但盛挽言还是很高兴。 以前在看穿越小说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羡慕女主可以在绿色环保的古代打原生态的野物吃! 等等,她好像暴露了自己吃货的属性! 盛挽言兴致勃勃的带着人到尼罗河两岸的肥沃森林里去,命人在打野味的同时自己躲在林荫下乘凉。 盛挽言:啊~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古代生活,真是太好了!当然,如果没有性命之忧的话更好了。 在历史书上有记载,尼罗河两岸的土地非常肥沃,尼罗河的河水里蕴含着丰富的物质。如果把这片土地改做农物,倒也是不错的…… 盛挽言又看了看宽阔得一望无垠的土地摇了摇头:地大物博虽好,可是这不知道得耗费多少人力了,又是在灼热的太阳下。 盛挽言光是想想就头疼。 “奈菲尔塔利大人,兔子打到了!” 盛挽言还在思考,已经有男侍从抓着兔子跑了过来,把盛挽言的思绪打断。 “嗯,把兔子皮剥了。”盛挽言点头,自己扇着风吩咐着别人。“你去找一些柴火过来,你去搬一些石头,你去找一些树枝……” 一一分配完毕,盛挽言舔舔小嘴等在一旁看别人麻溜的行动。期待好久的野味盛宴就要实现了的喜悦让盛挽言没有注意到别人疑惑的眼神,还有时不时瞥向她脖颈红痕的视线。 盛挽言忘了,作为祭司是不会杀生吃肉的。 这一切行为落在建筑之上俯瞰他们的人眼里,就成了天大的破绽! 兔子已经剥了皮,洗了干净,拿树枝串好,只等搬运石块的侍从过来搭好火架就能烧烤了。 盛挽言等了一小会,几个侍从才将石块搬运过来。看他们汗流浃背的模样似乎跑了很远去寻找。 盛挽言本是站在树阴下看他们搭建临时烤架。在看到石头里有红色石头的时候,整个人惊呆了。“把你手上的铁矿石给我看看!” “奈菲尔塔利大人?”搬运石块的侍从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盛挽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知道什么是铁矿石。脑中一个激灵,一个奇异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浮现。 难道古埃及还没有出现铁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