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眼睁睁看着世子和白玉玮走到那个地步,什么都没有做。在与白玉玮相处的日子里,他一开始就完全没有令他们两个和好的想法。世子顺利读研,过着和过去一模一样的日子,白玉玮却在经历一切后,独自一人生活在一个仿佛更加陌生的城市。他更心疼白玉玮。她什么都没做错,但是却被自己爱的人全盘否定。
汤世游仿佛颓废般地陷在沙发里,过了很久,问了一句:“你们俩???”他想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好的,可是就这一句话,他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俩好了,他们俩好了,那我呢?我不是在和白玉玮置气吗?我们不是在冷战吗?为什么会这样?
周秉言知道他想问什么,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低声说起来:“去年九月,我偶然遇到了白玉玮,她状态很不好,发烧呕吐,我送她去了医院。她很客气,很避嫌,也不用我陪护,也不用我的钱。我能看出来,她有些抵触我,大概是你的原因吧,不愿意和我有什么牵扯。”
汤世游一动不动的听着。
周秉言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看出来了,但是没忍住对她好。你毕业时候说的那些话,至少让我放下了心里的一些包袱吧,我很欣赏她,自己在覃市也没有什么朋友,她也没什么朋友,我们常常一块儿吃饭,锻炼,熬了些日子,总算熬出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