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报酬只有一枚小块（100）的明悟灵晶，但如果在任务期间发生些其他事情，可以要求雇主加钱。

苏阳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不损害利益的情况下，能帮就帮了，更何况还可能加钱。

两人都是觉醒者，又是欲肉教徒，想要隐藏的话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血腥味很淡，但两人还是顺着残留的痕迹一路找了下去。

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冷库。

厚实的合金大门，密封着，看起来没有钥匙显然无法通行。

不过难不倒苏阳，在休格震惊的眼神下，苏阳拿了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门。

“你小子，以前是干啥的。”

休格嘴角抽了抽，这熟练的手法和速度，没个成千上万次的工作经验干不出来。

“无师自通。”

苏阳谦虚道。

实际上他悄悄在铁丝上附上殖装，然后便开了，殖装是他意识的延伸，自然轻松。

看苏阳这幅表面谦虚，实则骄傲的样子，休格给了他一个白眼。

两人点点头，便压着步子，进去了。

苏阳悄悄将殖装分了一部分，藏在角落里，本体和休格一起走进了冷库。

觉醒者的体质和寻常人不能一概而论，两人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勉强视物。

然后就看到了大量的食材，作为一家餐厅的冷库，这很正常。

不过在扒拉开堆积的食材后，一具干尸也就显现出来了。

他的死状很奇怪，干枯的样子像极了被苏阳放血的失控者和夏利。

但更为古怪的是，他的脑袋，只是披着一张皮，内部却空空如也。

“炼金仪轨！”

一旁的休格似乎看出了什么，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炼金仪轨？”

一听到仪轨，苏阳来了兴趣。

从叶依依口中已经听了好多次仪轨了，这东西感觉像小说里阵法师，但又有点像苏阳前世那些神神鬼鬼的仪式。

“你应该知道灵性结晶的划分吧。”

休格整理了语言，向苏阳解释道:

“迷茫灵晶，明悟灵晶，游荡灵晶”

“人有灵性，万灵之长，但大多数人却只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故称作迷茫。

但有些人则天生超凡脱俗，或有幸明悟，他们拥有坚定的意志，就连许多觉醒者都做不到。

而有能力得到殖装，并与之契合的觉醒者，灵性则会暴涨，其死亡后灵性甚至能短暂脱离躯体，游荡世间。”

“而炼金，最初的注释便有提炼的意思。”

“你是说”

苏阳脸色也是难看起来，经过休格的一番讲解，他也是知晓了所谓的炼金炼的是什么了。

“没错，是人的灵性，三阶尚未升华前，人的精神就是由生物电以及灵性组成。

而炼金则是以特殊的仪轨，制造出一种极其特殊的频率，以血肉为燃料，将精神提炼出来，这就是灵晶的由来。”

“那我们使用的灵晶。”

苏阳想到自己的灵晶，如果灵晶都是人提炼出来的话，难以想象。

“当然不是，虽然我们平时接触高级灵晶的次数不多，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大多数的灵晶都是由灵界裂缝而来的灵界生物带来的。

你应该知道灵界吧，它大多随机刷新在人烟稀少的荒野。

我曾经去过一次，你不知道，那里的灵界生物千奇百怪，太危险了。”

休格想到曾经的峥嵘岁月，就不禁感慨起来，颇有一副神秘高人，爷的经历你不懂的臭屁风范。

对此，苏阳罕见的没有反驳，他在想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