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
上面布满倒刺的长鞭狠狠鞭打在孟庆华的身上,发出一阵阵破空与音爆声。
“爽啊!真是太爽了。”
“哈哈哈......”
吕义变态般的笑声在这诏狱中显得尤为刺耳。
听着孟庆华的惨叫,他不仅没有丝毫担忧,反而笑的越发响亮。
直到一刻钟后,吕义才终于停了下来,舒展了一下双臂,露出无比畅快的表情。
躺在地上的孟庆华则蜷缩着身体,身上全是血红的鞭痕,甚至黏连出一块块烂肉。
他双眼暴突,赤红无比,充斥着对吕义的无穷恨意。
不过,面对吕义,他根本不敢反抗。
脑中浮现出一个个人影。
牧尘...杨林...
要不是他们,吕义这个该死的阉狗怎么会来诏狱鞭打他!
他们该死,他们该死!
......
“蠢货,真能给本督找麻烦,说吧,那个什么牧尘打算怎么办啊?”
吕义说话间,挥手浮动一股无形真元屏障。
暗中观察的锦衣卫侧耳倾听,却发现什么也听不到了。
“死,我要他死!”
孟庆华语气充满滔天怒火,怒吼道。
“嘿嘿嘿...”
吕义倒是不准备直接杀了牧尘:“听说那个牧尘可是位俊逸美公子,若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了?”
孟庆华一征,随即明白了吕义的想法。
这阉狗折磨人是一手的,强壮男子,还有俊男是他的最爱。
若是那牧尘落入他的手里,下场恐怕比死都还要惨烈!
想到这里,孟庆华觉得身上疼痛减弱几分,心生几分快意:“但凭义父决断。”
“把他抓来吧。”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又是阴阴地笑笑,吕义大笑着走出诏狱。
.....
他前脚走后,杨林就收到了属下禀报。
“这阉狗果然奸贼,居然利用真元屏蔽了声音传播。”
听完属下禀报,杨林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心中对孟庆华再度遭到一顿小皮鞭的事感到好笑的同时不禁对牧尘产生几分担忧。
虽然吕义对孟庆华根本没有一丝父子之情,只拿他当做一个玩具。
但弄坏了一个变态的玩具,这变态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以吕义这个死阉狗的阴狠程度,他的报复绝对不是一个百户能承受的起的,更不用说牧尘只是试百户。
他若不帮牧尘,牧尘算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看来这件事唯有找义父出面了。”
找义父出面,主动表示要护着牧尘。
想来那孟庆华胆子在大,也不敢轻易出手了。
可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他跟义父关系虽然很好,但毕竟不是亲父子,若是真要义父出面护住牧尘,算是欠义父一个人情。
如今他得罪吕义,就算义父能护得住他一时,也护不住一世。
如此帮牧尘,便相当于一场赌博。
赌赢了,牧尘度过危机,平步青云,他也能更进一步。
赌输了,跟东厂对立,不管对于他还是他的义父都是不小的麻烦。
先下思绪万千,杨林最终却是大笑一声: